害景家的事。”
譚故直說他是聖母心。
後面他沒再提景澤謙,倒是沈知之一旦談起他,心裡就很難忘懷。
所以也沒控制住酒量,喝多後和譚故醉暈在包廂裡,一直睡到天明。
本來去見程硯舟就是沈知之故意氣景澤謙的,可他這麼生冷的質問,好像他是個揹著丈夫偷情的小妻子一樣。
還有景澤謙現在的眼睛,彷彿黑夜裡的深海,只對視一眼,就能讓人產生無盡的恐懼,不寒而慄。
這才是他熟悉的景澤謙。
沈知之強行淡定,橫眉怒對道:“是,我們整晚都在一起。”
“你們幹什麼了?”
“我跟他睡了,你滿意了嗎?”
沈知之就是要把景澤謙噁心走,這輩子都不想再碰他才好。
聞言,景澤謙心臟狠狠抽/動了下,好像被釘進了釘子,一呼吸就發疼,連太陽穴都被刺激的瘋狂跳動。
沈知之肉眼可見的看到他的神色,一點點黯沉下去,這是他以前要發怒的前兆。
oga本能的後退,喉結緊張的吞嚥。
但是這一次,景澤謙沒有多說一個傷人的字。
他單手摟住沈知之的腰,輕鬆的把他抱起來,往臥室走。
“放開我!”
沈知之以為他又要強/暴他,害怕的不停用腳對他又踢又踹。
景澤謙把沈知之放在床上,擠進他的雙腿間,抬手撕開了oga的衣領。
沈知之哽咽著,就算打了他幾巴掌,把他脖子咬出血,都沒讓alpha停手。
但景澤謙並不是想強/暴他。
他只是很生氣沈知之說的那句話,因為他不想讓他作踐自己,所以一時沒收住力道,甚至大到崩開了他的傷口,鮮紅的血滲透了他的白襯衫。
alpha的怒火和佔有慾一旦被挑起,就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行為舉止,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蹂躪著自己的獵物。
但是,景澤謙這次把沈知之重新找回,只想好好的愛他,不願再讓他受傷。
哪怕他現在再怒火攻心,再想進入沈知之來宣示自己的主權,可當碰到他的一瞬間,全部的暴行都化為了溫柔的吻,落在oga的頸間。
沈知之緊閉雙眸,一直沒有等到密處疼痛的襲來,反而是脖頸處傳來酥酥麻麻的癢。
他睜開眼,看到景澤謙埋在他的肩窩裡,不停的親咬著他的脖子和腺體,但又不重,把控著力度。
景澤謙喜歡讓沈知之的身上沾滿他的味道,可又不捨得再強迫他,只能用親吻來讓沈知之明白,他是自己的。
愛是剋制。
景澤謙現在明白這個道理,還不算太晚。
沈知之的眼裡溢位水澤,沒再反抗,任由alpha翻來覆去的親個夠。
良久,景澤謙抬起頭,聲音都啞了:“沈知之,你為了逼我走,竟然用這麼拙劣的理由。”
alpha通常對情敵的氣味很敏銳。
景澤謙沒有在沈知之身上發現一點痕跡,也沒有聞到程硯舟的資訊素。
他就知道,這個小oga在騙他。
沈知之轉過頭,看到景澤謙的眼圈都紅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腦子裡炸開。
他上一次見到景澤謙這種狼狽的樣子,還是在他墜海前。
這種感覺就像遙不可及的神明,為了自己的紅塵,甘願屈尊跪在凡世的泥土裡,泯滅了獨屬於他的光芒。
景澤謙把身體俯的極低,緊緊的抱著沈知之,在他耳邊輕聲的問:“沈知之,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本以為,只要自己做出改變,努力的愛護沈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