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集團的景澤謙,一邊指尖輕敲桌面,一邊審閱檔案等人回來。
他給沈知之吃的藥是調理生殖腔的進口藥,只是不想告訴他罷了。
鐵鏈足夠的長,沈知之可以去房間的任何地方。雖然景澤謙已經幫他清理過了,可沈知之還是能聞到威士忌的佔有味道,嫌棄般的快速衝了澡。
擦頭的時候,他對著鏡子檢查了下。
自從他被景澤謙囚禁後,身上的青紫就沒消下去過,每天都會新增新的痕跡。
耳後和肩膀的咬痕最重,景澤謙就跟狗一樣,特別喜歡咬自己。
回到房間後,沈知之衝著對講器問道:“你都把我關籠子裡了,幹嘛還要鎖住我的手腕,這個戴的我很不舒服。”
“雙重保障。”景澤謙很快就回答了他,“你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等我晚上回去再說。”
沈知之恨不得景澤謙這輩子都別回來。
他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於是盯著天花板,眼神放空的度秒如年。
他不敢想今天晚上,等待他的又會是什麼。
暮色四合,夜很快籠罩在海島的上空。
海浪翻湧下,沈知之隱約聽到李時安的聲音:“二少爺您回來了。”
少頃,房門被推開。
景澤謙裹著一身寒氣,緩緩走進來。
沈知之看到他,就突然想到這幾天,他不顧他的哀求,在他最為崩潰的點和滲血的傷口上反覆碾壓,幾度逼著他暈厥。
那是沈知之揮之不去的噩夢,只是想想就一陣後怕,本能的往床的裡面縮了縮。
景澤謙看到oga不經意後退的動作,愣了一下,清冷的問道:“你在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沈知之小聲嘀咕:“那也差不多了。”
景澤謙把西裝外套脫下,指紋解開籠子的鎖,走進去,伸手要把沈知之翻過去,檢查他的傷勢。
沈知之條件反射的打了下他的手:“少他媽碰我。”
景澤謙的目光黯淡下來:“沈知之,我告知過你,不要說髒話。”
被關了這麼久,連罵幾句都要被管束,強烈的憋屈悶在沈知之心頭,讓他受不了的破口而道:“你又不是我爹,輪不到你教訓我!”
吼完,沈知之就有點後悔。
因為景澤謙的眼神肉眼可見的結了層冰。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出去從櫃子裡拿出一把戒尺。
隨後,他又走回到床邊,揚著下巴示意沈知之,涼薄的命令他:“沈知之,把手伸出來。”
隨後,他又補充一句:“我說過的,你再說髒話,我就會打你。”
跪好了,別亂動
沈知之呆愣的看著景澤謙手裡的戒尺,沒有過去。
或者說,他被alpha兇厲的氣場嚇到了,真怕自己過去命再折他手裡。
景澤謙再次提醒他:“沈知之,過來。”
沈知之把自己整個人縮到被子裡,悶著聲音拒絕:“我不要,不過就罵了你兩句,憑什麼打我。”
景澤謙冷笑一聲,沒說話。
不出片刻,電流從項圈上的電擊器裡釋放出來,直擊沈知之的腺體。
“啊!”沈知之慘叫一聲,不過就被電了一下,他的眼淚都疼出來了,從被子裡冒出小腦袋。
景澤謙眼睛裡沒有一點急躁,音量不大但卻擲地有聲:“不想被電就趕快過來。”
眼瞅著脖子上的電擊器又要放出電流,沈知之趕忙爬過去,跪到了床邊。
景澤謙用戒尺點了點他的手指:“伸出來。”
沈知之不情願的舉起小手。
啪的一聲,景澤謙把戒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