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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故把他從凳子上攙扶下來,架著他的胳膊,往大門口走。
剛出門,迎面就撞上了景澤謙,譚故只看到他眼中的寒厲就心裡發怵,吞嚥口水說道:“景總,知之喝醉了,我送他回房間。”
“把他交給我。”景澤謙把沈知之從譚故那邊拽過來,公主抱起轉身就走。
譚故猛地出聲:“景二爺,你要把知之抱到你房間嗎?”
景澤謙頓步,微微側臉用眼神斜視著他:“有什麼問題?”
“沒有沒有,您房間的床大,知之睡得更舒服,挺好的。”譚故很怕死的擺手,“今天晚上都不用送回來了。”
景澤謙沒再搭理他,抱著沈知之進了電梯。
沈知之已接近昏睡,口中呢喃著:“籠包乖乖,別跑,讓我咬一口。”
話音剛落,他就摟著景澤謙的脖子,抬身一口咬在了他的後頸腺體上。
alpha的眼眸裡染上了明顯的欲,變得幽暗。
“老實點兒。”景澤謙騰出一隻手,拍了下沈知之的屁股,音調啞而低沉,“等會兒再收拾你。”
咚的一聲,景澤謙用力把房門踢上,抱著沈知之,一路親到了床上。
酒勁上湧,沈知之感覺自己進了蒸籠,熱的他不停扯著自己的衣領,露出的細白脖頸渲染著緋紅。
像是到了發/情期一樣。
“這個我脫不下來。”他一邊喘著潮溼的氣息,一邊委屈巴巴的揪著自己的衣領,急得快哭了,“好熱,幫幫我。”
oga最脆弱的腺體就暴露在眼下,他的眼中波光淋漓,無助又可憐,像個快要碎掉的布娃娃,等待著主人來解救他。
他真的天生就適合被人玩兒壞。
如此欲血噴張的畫面,換成任何一個alpha都不可能忍得住。
更何況是景澤謙。
失控的晚香玉勾引著威士忌瘋狂滋長,過度盛烈的資訊素像一個牢籠,把oga嚴密的鎖在其中。
逃不掉。
景澤謙把沈知之的衣服全部脫下來,緊緊的壓在懷裡,吻著他的腺體。
腺體因為感受到熱流,變成了興奮的粉。
抵著嬌嫩,肆意妄為。
珍珠似的淚水斷了線的淌下,景澤謙用手指為他拭去,調侃著:“小嬌氣包,怎麼又哭上了。”
沈知之現在無意識的暈沉,抽抽噎噎半天也回答不出一個字,只是哭著求饒。
可他越是求饒,景澤謙就越想變本加厲。
天才剛黑,夜還很漫長。
……
次日,劇組裡的人一一告別,譚故本來還想和沈知之說些什麼,後者就被景二爺無情的拽到了車上。
譚故看沈知之跟個小雞仔似的,被拎著後衣領,毫無還手之力,默默為他在心裡點了排蠟燭。
回到市裡後,景澤謙一邊開車一邊說:“直接去我那兒。”
沈知之默默抓緊安全帶:“我可以不去嗎?”
景澤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沈知之就知道他只是來通知自己,不是來詢問自己。
車子緩緩停在獨棟別墅前,沈知之看著大門,發現了變化:“怎麼換成電子密碼了?”
景澤謙單手插兜,收起車鑰匙:“這是聲控門。”
“誒?”沈知之好奇,對著門喊道,“芝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