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才能發出濃郁的香味來。
就像昨天那樣,馥香的晚香玉混雜在威士忌裡,顯得格外危險。
這讓景澤謙如何控制的住不對他變態。
沈知之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但在景澤謙眼裡就是欲擒故縱。
他抱起沈知之,往浴室走。
放熱水的空檔,沈知之用景澤謙給他準備的牙刷刷牙。
他只隨便穿了件景澤謙的襯衣,因為大了兩個型號,正好能遮住大腿根,隨著他刷牙的動作,時不時露出蜿蜒的弧度。
往往這種若隱若現最致命。
一雙白皙的雙腿上落著幾顆草莓,看起來欲極了。
景澤謙突然想到昨晚,這雙細瘦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伴隨著他的哭聲,格外令人亢奮。
水放好了,景澤謙把沈知之剝光扔進浴池裡,幫他清理身體。
沈知之很不習慣他在自己身上亂摸,就制止道:“我自己可以。”
景澤謙只是按住他的肩膀:“別動。”
兩個字真的讓沈知之不敢再動。
回想起昨天晚上景澤謙那股子瘋勁兒,他還是有些膽戰心驚。
以至於在他要把手探進去時,本能的後退。
景澤謙沒想到沈知之會這麼怕他。
不過這也是因為自己昨天真的很暴力。
垂涎了這麼久的oga就臣服在身下,他等了十八年,唸了十八年,讓他怎麼能夠忍得住。
那種情緒也很複雜,既想珍惜又想把他弄髒。
可最後還是欲/望佔了上風,他把控不住這種久別重逢和如願以償的欣喜,把沈知之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遍,發/洩自己對他的渴求。
想要破壞掉如晚香玉一樣純白的他。
“這裡又軟又熱,只標記一次根本不夠。”景澤謙撫摸著沈知之的小腹,想到昨日的終身標記,就讓他有強烈的征服感。
他喜歡掌控沈知之的一切。
景澤謙的臉忽然湊的很近,那種壓迫感撲面而來,沈知之以為他又要做什麼,下意識的緊張的閉上眼,睫毛都因為害怕微微顫抖著。
沈知之屬於奶系臉,無論是兇起來還是哭起來都像一隻小奶貓,可愛的過分,誰看了都想蹂躪幾分。
景澤謙饒有興致的觀賞了一會兒他驚慌失措的小表情,才開口:“現在不動你。”
沈知之稍稍放鬆了些。
可他又能感覺到景澤謙是在逗他玩兒,氣不過的罵了句:“壞東西。”
“你叫我什麼?”景澤謙輕嗤一聲,捏了捏沈知之的臉蛋,“那讓你看看我能有多壞,絕對會像昨晚那樣,讓你哭著求我。”
沈知之拼命搖頭拒絕。
人菜嘴癮大。
景澤謙發現,沈知之今天好乖。
不像前幾日那麼愛炸毛。
他抱著腿,縮在浴池邊邊,垂眸沒說話。
跟受到驚嚇的小媳婦似的。
應該是昨天晚上被教訓怕了。
景澤謙揉了揉他溼漉漉的頭髮:“沈知之,我給你的三日期限已到,你考慮好了嗎?”
依舊沒回話。
“我說過,如果你不願意,我也會強……”
“我想要夜珣那個角色。”沈知之終於開了口,不確定又問了句,“你會給我的對嗎?”
景澤謙嘴角勾了下,眼底滿是勝利者的姿態:“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但我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