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他也沒心思去想,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小聲說:“我,我不想喝了。”
景澤謙又看向譚故,笑容依舊很深,只是眼眸黑的如同萬丈深淵:“你是他的alpha?”
譚故冷汗直冒,戰戰兢兢的解釋:“不不不,您才是沈知之的alpha,我剛剛那麼說,只是在保護他。”
景澤謙又死亡發問:“你帶他來的這裡?”
“景二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帶他瞎混了。”譚故緊張的吞嚥口水,不自覺的坐到沙發的最邊緣。
景澤謙看在譚故是沈知之發小的份兒上,才不想對他怎麼樣,只是警告他:“譚家如果還想在京城混,你知道該怎麼做。”
“明白了,景二爺!”譚故的頭恨不得點掉。
景澤謙起身,抓住沈知之的手腕,寒涼的直視著他:“回去再收拾你。”
沈知之打了個激靈,想反抗卻又不敢,就被他這麼拖著走。
“景二爺,你會把知之怎麼樣?”
雖然譚故現在怕的要死,但他還是勇敢的問出這句,沈知之的命也是命。
景澤謙:“我做什麼還要向你請示?”
譚故秒慫:“不用不用,景二爺您請回吧。”
就這樣,沈知之被景澤謙生生拽上了車。
車門一關,他就掐著沈知之的下巴,慍怒道:“沈知之,你可真能耐,我剛走你就和別的alpha混到郵輪上了。”
下巴被掐的發紅,沈知之怎麼掰他的手都掰不開,痛的他不斷抽泣,肩胛骨都在發抖。
一個霸道又蠻橫的吻咬在唇上,肆意瘋狂,只有發洩,沒有憐惜。
沈知之哭出聲,怎麼掙扎都逃不過景澤謙固定著他腰的手。
alpha失控的資訊素填滿車間,裹挾著慾念,夾雜著怒火,把無助的oga困在其中,深受折磨。
要不是他給沈知之的手機裡安裝了追蹤器,他還不知道這個不乖的oga能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來。
想到這兒,景澤謙故意把資訊素壓的更炙熱強勢,彷彿一把刀子,劃拉著沈知之的腺體。
讓他疼,又不給他後退的可能。
激烈的吻持續了很久,久到沈知之極度缺氧,渾身癱軟,再沒力氣掙扎。
口中瀰漫著血腥氣,腰也被掐出了青紫,沈知之也只能期期艾艾的嗚咽。
洩憤夠了,景澤謙才放開這張可憐兮兮的小嘴。
沈知之被欺負的眸光瀲灩,水色的瞳孔裡閃著稀碎的芒星,嘴角被咬破出血,哭的一抽一抽的,又慘又可憐。
今天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景澤謙這麼想完,一踩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路上沈知之都在焦慮中想對策,以景澤謙現在的狀態,他肯定得屁股開花。
“我酒喝多了,胃疼,頭也暈,你能先去給我買藥嗎”沈知之故作虛弱,有氣無力的說著。
好似下一秒他就能暈過去。
景澤謙就看著他裝,無情道:“你就算暈了,我也能收拾你。”
“……”沈知之咳得更厲害了,“可我的肚子真的好痛,景二爺,在您收拾我前能不能先疼疼我?”
“……”景澤謙知道他是故作嬌弱,偏偏他就吃他這一套。
邁巴赫在藥店門口停下,景澤謙下車前說了句:“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