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腺體塗完藥後,他才開口:“我給李導說一聲,把你今天的戲份推後。”
他這麼一說,傻子都能猜到昨晚他們幹了什麼,沈知之搖頭拒絕:“我可以,不用請假。”
“你還能走路?”
“我今天就兩場戲,不礙事。”
見沈知之執意堅持,景澤謙沒再多說,只是道:“今天我陪著你。”
沈知之不發表任何意見。
景澤謙給他吃過早餐後,讓他先去片場,他把昨天的工作做個收尾。
化好妝,程硯舟也來了,只是他的表情有些複雜。
沈知之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聽到什麼。
昨晚景澤謙的佔有慾在作祟,故意弄的狠了些,逼的沈知之哭出聲,讓程硯舟聽見。
告訴他,這個oga是他的。
不管聽沒聽到,程硯舟肯定已經猜出他倆的關係了。
沈知之佯裝正常的和他打招呼,程硯舟依然笑的很和煦,只是沒再多說別的。
第一場就是他倆的戲份,正是開拍前,程硯舟給沈知之遞道具時,低頭無意中看到了沈知之手腕上的青色淤痕,想到什麼,沒問話。
沈知之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
他不由得又想起自己被抱到鏡子前,景澤謙一手往下按著他的腰,一手抬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鏡中的他們。
鏡面很快起了白霧,朦朧中也擋不住二人的。
他哭叫著,最後暈在了身後人的懷裡。
沈知之臉頰上一陣燥熱,把手腕藏在袖子裡。
這場戲是夜珣受傷後,躺在白琪懷裡的一場戲。
景澤謙正好過來探班。
沈知之一旦和程硯舟有肢體接觸,就會不自覺的想到昨夜,再加上場外景澤謙那銳利的目光,他就渾身僵硬,ng了好幾次才成功。
幸好他的身體還有點痛,讓他不用演也能表現出強忍痛楚下的我見猶憐,不然景澤謙這麼盯著他,他很難入戲。
景澤謙走到李導旁邊,看著他面前的顯示器,陰著臉問:“沈知之和程硯舟有多少親密戲份。”
“啊?”李導懵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說,“他倆主打純愛,總共就一個吻戲。”
“刪掉。”
“景總,這”
“我說刪掉。”
景澤謙的語氣不容置喙,李導不敢不聽,只好默默聯絡編劇,把他倆過分接觸的戲全部改掉。
可愛的oga能把自己玩兒哭
今日戲份全部拍完,沈知之才慢吞吞的回到景澤謙那邊。
後者放下手裡的英文書:“晚上想吃什麼?”
沈知之擦了擦頭上的汗:“都可以。”
景澤謙先讓沈知之去換衣服,他給助理打電話,聯絡一家德國菜餐廳。
趁著沈知之換衣服的空閒,程硯舟走過來,壓著聲音問:“景二爺真的喜歡沈知之嗎?”
景澤謙抬頭,僅用眼底睥睨著他:“與你何干?”
“景總的私事我自然管不著,可像知之這麼好的oga,我希望景總能珍惜。好好對他。”
景澤謙倚靠在欄杆上,單手插兜,以一種不屑一顧的姿態,傲視著眼前人,眼裡的刀已經要收不住了:“那我也要奉勸程少一句,別對別人的oga動歪心思。”
他很厭惡任何人干涉他的任何領域。
尤其是沈知之,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