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狗。
分明是把他鎖在家裡,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倒成了他是身強活好,還體貼老婆身體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等他回來了,必須讓他跪一晚上的搓衣板!
景澤謙到家的時候,沈知之正坐在臥室裡的桌子前吃布朗尼巧克力蛋糕,他走過去把oga唇邊沾上的奶油捲入口中,問道:“在家待著無聊嗎?”
“看你的直播挺有趣的,讓我笑了一整天。”沈知之面無表情的回答完,舉起被綁著的手腕,“帶著不舒服,給我解開它。”
“除非你答應我不去見程硯舟。”
“……景澤謙,你也就仗著我現在喜歡你,恃寵而驕吧。”
雖然沈知之很不喜歡被景澤謙鎖著,換在以前肯定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但他現在愛上之後,居然沒那麼反感,只是有點無語和生氣。
景澤謙親了親沈知之洇紅的唇瓣:“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放開你。”
沈知之無奈妥協:“行,我不見他可以吧。”
“一言為定,不然我就真把你關到婚禮前。”
“……少囉嗦。”
景澤謙心滿意足,用鑰匙開啟了鎖鏈。
他揉了揉沈知之有點發紅的手腕,半跪在地上,放在唇邊吻了下,才開口:“工作都處理清了,我訂了三天後去義大利的飛機。”
去到義大利,那就意味著婚禮的開始,沈知之不由得興奮和緊張。
以至於都忘了今晚要讓景澤謙跪搓衣板這件事。
三日後,司機把他們送到了機場。
好巧不巧,沈知之居然在這裡偶遇了程硯舟,他也準備今天回美國。
景澤謙愣是三天沒讓沈知之出門,可還是沒躲過,臉色難看到極點。
沈知之勾了勾他的小拇指:“我就跟他說兩句話就回來。”
景澤謙沉著臉:“你隨便,不用顧慮我。”
沈知之突然覺得吃起醋的景澤謙也挺有趣的。
他走過去和程硯舟簡單聊了幾句。
景澤謙就站在他倆身後,眼睛都不眨一眼的盯著。
程硯舟無意中瞄著他被氣到黑的臉色,無奈的笑了下:“你快回去吧,不然你家那位可不好哄了。”
他對於沈知之和景澤謙複合一點也不意外,像景澤謙那種會手段,又難以擺脫的人,沈知之逃得掉才怪。
不過只要景澤謙能好好善待他,程硯舟也放心。
沈知之不用回頭,也能感受到有一道灼燙的溫度直戳他後背,他只好跟程硯舟告別,走了回去。
景澤謙迅速收回視線,若無其事的假裝看向別處,等著沈知之過來後,問:“怎麼聊那麼久?”
“多聊了會兒他工作上的事。”沈知之回道,“我邀請他來參加咱倆的婚禮了。”
景澤謙的聲音立馬沉了下來:“你讓他來幹什麼,我不歡迎。”
“我孃家這邊的人,我愛讓誰來讓誰來,你管不著。”
景澤謙:“……”
沈知之冷哼一聲,繞過景澤謙,往候機室走。
景澤謙心裡窩了團火,又沒處可發洩,只能狠狠的瞪了程硯舟的背影一眼,跟在沈知之的身後,一起過去。
考慮到沈知之的身體狀況,景澤謙把整個頭等艙包了下來。
原本他是想用私人飛機帶沈知之去義大利,但必須得申請航線,沈知之覺得麻煩,就讓他定了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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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剛起飛,沈知之正打算拿出一本雜誌看,景澤謙就壓過來,摁著他的肩膀親。
插空喘息之餘,沈知之推搡著:“這裡可是在飛機上,有監控。”
“我提前讓他們把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