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沈知之的腺體裡。
藍色的液體全部被注入沈知之體內,讓他的眼眸一瞬間睜大,嗓子啞音片刻,終是哽咽出聲:“你給我打了什麼?”
“oga腺體催化針劑,既然你忘記了那種痛苦滋味,那我就來幫你回憶回憶。”景澤謙言簡意賅的說完,鬆開了對沈知之的鉗制,不再動他,就這麼撐在他身上,居高傲視著他。
腺體很快就變得發熱發燙,好像被無數軟毛刷子刺入,又癢又麻,極度渴望著alpha的標記。
這種感覺比發/情期還要難受,和第一次被終身標記時打的針劑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知之白皙的面板上迅速蔓延出赤紅,灼熱經至尾,難耐的不停扭動掙扎。
香甜的晚香玉大量湧出,很快就擠滿了房間。而他整個人也如同被抽乾了血,癱軟在床上,沒有力氣再反抗。
“景澤謙,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沈知之彷彿破離水面的魚兒,張開口費力的深呼吸,水紅潮溼的眼尾沁出了淚珠,“為什麼偏偏是我呢?”
明明他都逃到了機場,馬上就能坐上飛機擁抱自由。
偏偏景澤謙不合時宜的出現,打破了他全部的幻想,夢醒之後他還活在禁錮中。
沈知之絕望的閉上眼,在黑暗裡,仍舊能感覺到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因為藥劑在瘋狂的叫囂,讓他痛不欲生。
景澤謙的心臟顫動了下,他垂眸看著心死如灰的沈知之,艱澀的開口:“沒人願意親近我,當初為什麼偏偏只有你主動來找我。”
“沈知之,是你選擇的我。”
景澤謙修長的指尖挑起沈知之瑰白中帶著潮紅的臉蛋,冰冷的開口:“只要你認錯,我就放過你。”
對於難以馴服的oga,景澤謙有的是時間和精力。
他要把沈知之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摧毀他想要出去的信念。直到他的oga變得乖軟,不再想要離開。
可沈知之看起來聽話可愛,但也不會輕易妥協,哪怕現在如烈火焚身般煎熬,他還是強行保持理智,重複那句話:“我不要你標記。”
景澤謙垂眸看著他眼睛都哭的溼透了,還在硬撐,心裡嗤之以鼻的笑了聲。
他到要看看這個小oga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只要他現在立馬認個錯,景澤謙絕不會再懲罰他。
可沈知之偏不。
景澤謙認為還是藥劑打少了,但連打兩針他又捨不得。
只能用alpha的壓迫資訊素刺激他的腺體,不斷的挑逗親吻著他的嘴唇,但又不會標記他。
沈知之頓時哭的更慘了些,腳趾都蜷縮起來,聲音連不成調:“你只會用這種方式逼我妥協,景二爺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景澤謙聽著他可憐的哭聲有些心軟:“知之,你說你錯了,我就不罰你了。”
“我沒錯!”
“沈知之,真不看出來,你的嘴能這麼硬氣。”景澤謙拿紙巾擦去沈知之額頭上的冷汗,輕拭著他櫻紅嘴唇上的淚珠,音色淳冽,“你先好好在這裡反省反省,下次再敢跑,我罰的會更狠。”
再不老實,下場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