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邊問他:“小謙,媽媽問你,你和知之到底什麼關係?”
景澤謙垂下眼瞼,不鹹不淡的回答:“男朋友。”
“真的嗎,可我看他不怎麼開心啊。”容語禾試探的問,“小謙,你剛剛說的結婚的事,你問過知之了嗎,他願意嗎?”
景澤謙看著天際線上的雲朵,緘口不語。
容語禾算是看出來了,他兒子壓根兒就沒想著讓人家同意,就語重心長的勸導:“小謙,如果你真的喜歡知之,那就要好好對人家,尊重他的意願。咱們家就算再能在京城橫著走,也絕不允許做出強人所難的事來,你大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你不能,聽懂了嗎?”
景澤謙沉默良久,才嗯了聲,不輕不重的落下三個字:“知道了。”
關一輩子
臨走前,景澤謙帶著沈知之去書房拿一些檔案,下樓時路過景澤天的房間,聽到裡面傳來oga隱忍的哭聲,還有alpha冷酷的呵斥,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撞擊聲。
沈知之有些尷尬的假裝沒聽到。
動靜鬧這麼大,生怕別人聽不到,景澤謙不悅的冷著臉,拉著沈知之下了樓。
容語禾給他們拿了很多東西,塞了整整一後備箱。
等紅綠燈的時候,景澤謙措不及防的問了句:“沈知之,你會有一天想要逃離我嗎?”
他知道自己這麼問很矯情,可他還是想聽到答案。
沈知之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說句難聽的,他早就被景澤謙玩透了,這段關係又從不是他能做主的,就算想逃,他又能逃到哪裡?
今日他也算見識到了景家的強大,雖說景禾集團是景澤謙繼承的,可也是他,讓景禾全球連鎖,從亞洲龍頭變成了世界龍頭,能力遠超出景瑞辭好幾倍。要不是景澤天,他一定會有屬於自己的企業。
而沈知之自認為他不過一屆螻蟻,又怎麼能與景澤謙這樣的人物相抗衡,以卵擊石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不如像現在這樣,他至少還能得到些自己一直渴求,但從不配擁有的東西。
沈知之回答他:“不會有這麼一天的。”
“你最好記著。”景澤謙揉了揉沈知之的腦袋,“如果你敢跑,我不介意把你囚禁起來,關一輩子。”
“可那樣犯法。”
“你覺得我會怕?”
“……”沈知之無言以對。
天色漸暗,到了晚上難免又有一場翻雲覆雨。
沈知之知道自己躲不掉,就沒拒絕。
他幫景澤謙洩/欲,景澤謙給他資源,平等交易而已,沒什麼好矯情。
今晚的景澤謙依然很粗暴。
他把沈知之剝光放在床上,扣著他的雙腕壓在頭頂,從他的嘴唇重重地吻到他的腺體,白瓷般的脖頸咬出幾個牙印。沒打一聲招呼,直抵他的溫柔鄉。
沈知之閉著眼,緊抿著唇線,儘量剋制住聲音。
微痛襲來,濃郁的威士忌強勢的與他的晚香玉相融,眼尾都溼透了。
他被景澤謙送上了雲頂,又落回大海里,潮起潮落,沒有盡頭。
再醒來時,外面天已大亮。
沈知之一如往常的和景澤謙事後有些發疼。
床的另一邊是空的,人也沒在平時常用的書桌前。
沈知之給景澤謙發訊息:你在哪兒?
景澤謙:在後院。
沈知之在這裡住了好幾天,還從來沒去過後院。
可當他來到後院時,一眼就被一片玫瑰花海迷住了雙眼。
景澤謙在後院種植了一大片的野玫瑰。
想起上次他送他的花也是野玫瑰,沈知之忍不住問:“你很喜歡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