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的臉感到委屈,現在更是矯情的哭著:“景二爺,醫生說我這張臉好好休養還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我,我以前可好看了,絕對不亞於沈知之,您要不看一下照片。”
他只以為景澤謙是嫌現在的他醜,慌里慌張的要掏手機,被景澤謙打斷了:“還是被打輕了,沒教會你做人的道理。”
做人最起碼得有自知之明,沈煜姝哪裡來的自信敢和沈知之比。
沈知之是頂級oga,景澤謙看一眼就能動情。
從來沒在alpha身上失敗過的沈煜姝傻眼了,憑他這貌美如花的樣子和甜美的資訊素,沒有哪個alpha不為之動容,怎麼偏偏景澤謙就不受一點誘惑?
難不成是個性冷淡?
沈煜姝不信邪,他從地上爬起來跪在景澤謙旁邊,哭哭啼啼的說:“您不要被沈知之那張妖孽臉給迷惑住了,他這個人心裡壞透了,接近您心思不純,肯定是奔著景家去的。您要他不如要我,我在娛樂圈認識很多大人物,可以幫您,而且我在床上伺候人的功夫可好了……”
挺耐
空氣裡的氛圍彷彿凝結到了冰點。
景澤謙自始至終都在低著頭,處理手上的公務。
沈煜姝越往後說,底氣越不足。
景澤謙聽他羅裡吧嗦的說完,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他:“說完了嗎,說完可以滾了。”
“為什麼?我和沈知之比,差在哪裡?”
景澤謙終於看向他,只不過眼神裡滿是藐視:“憑我喜歡他,憑你不配。”
沈煜姝如驚大雷。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京城多少oga想見都見不到的景二爺,居然會喜歡沈知之?!
一個小炮灰而已,沈知之他憑什麼!
就在沈煜姝不甘心還想再挽回,一股足夠強悍的alpha壓迫資訊素席捲而來,他瞬間痛的倒在地上,打滾呻吟,痛不欲生。
腺體割裂一般的疼,沈煜姝淒厲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不停的求饒。汗水打溼了地板,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而景澤謙,就像個高不可攀的神明,漠視著他的痛苦,逐漸加重資訊素。
這個酷刑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鍾,景澤謙才收起資訊素。
沈煜姝咳出了血,腺體也流著血,人差一步就能暈過去,艱難的喘氣。
“你以為我沒有腦子,會相信你的話?”景澤謙微微俯身,湛黑的眸子裡寒光灼灼,“再敢碰沈知之一根頭髮,就不是廢腺體這麼簡單的事了。”
助理聽到裡面沒動靜了,才帶著兩個人走進來,請罪道:“景總,是我一時疏忽,不小心讓他進來了,請問怎麼處理?”
景澤謙坐回辦公桌後,吩咐道:“把他丟回他的劇組,告訴他的導演,不要再放他出來丟人現眼。”
沈煜姝被丟出去的時候很多人都看見了。
沈知之在景澤謙辦完公出來後,問道:“沈煜姝怎麼你了?”
“他能怎麼我?”景澤謙幽幽的開口,“無非是想挖你牆角。”
沈知之:“哦,他就是個沒有腦子的花瓶,不用理他。他能當上頂流,全靠他不要臉。”
景澤謙很是冷酷的哼了聲。
沈知之忍不住吐槽:“再高冷的人不還是拿屁股坐板凳,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裝什麼裝。”
景澤謙:“……”
晚上回到房間,沈知之迫不及待給他的野玫瑰花瓣上噴水,景澤謙看他比對自己還上心,不禁垮了臉。
斜靠在牆上,吃味的說:“你再多看它一眼,我就把它的根兒都剪了。”
沈知之覺得景澤謙不可理喻:“這個不是你送的嗎?”
景澤謙打算去浴室洗澡,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