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之自我寬慰:“往好的想,若沒有他,我早就嫁給糟老頭子了。”
譚故拿老父親的眼神心疼的看著沈知之,這孩子除了長的逆天,哪裡都倒黴。
他平日裡混的再好,也不可能干涉景澤謙的事,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後有需要,就找我,實在不行咱們跑路。”
話是這麼說,但沈知之知道,如果景澤謙不放手,他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抓回來。
不要讓任何alpha碰你
因為白天得事,沈知之晚上去找景澤謙時都渾身忐忑。
反常的是,景澤謙只是坐在電腦前,並沒有像平時一樣發瘋。
但他越是平靜,沈知之就越是害怕。
他連話都不敢問,直接去浴室洗澡。
沈知之的手機放在桌子上,震動了聲,景澤謙拿起來看,是程硯舟發來的好友申請。
景澤謙直接回了個“滾”,按黑了手機螢幕。
沈知之洗完澡出來,穿著白色浴衣,半溼著頭髮,乖順的站在桌子邊。
景澤謙漠然視之,繼續打鍵盤。
沈知之就這麼站著,手指不安的揉搓著衣袖。
晾了他片刻,景澤謙才出聲:“洗乾淨了?”
沈知之輕輕嗯了聲。
景澤謙攔腰把他抱到了腿上,捏著他的下巴,陰聲問:“程硯舟抱你,為什麼不拒絕?”
“那是在拍戲,正常接觸而已。”沈知之侷促的扭動著腰,被景澤謙打了下屁股才安分下來。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讓任何alpha碰你,包括拍戲的時候。”
“你這就不講道理了,不接觸怎麼拍戲,而且就是抱一下,你至於生氣嗎。”沈知之嗓子裡帶了點水音,“你輕點,我腰被掐的很痛。”
alpha冰冷的眸子裡看不出一點色彩。
他用力掐著oga的腰,撕咬著他的嘴唇。
沈知之怎麼躲都躲不開,蹬著小腿,痛的他眼角沁著水花。
品嚐到口中的血腥味,景澤謙才放過他慘兮兮的小嘴巴,轉而把人扔到了床上。
他用手指輕輕挑開領帶,矇住了沈知之的眼睛。
“不要遮住我眼睛。”沈知之在黑暗裡感到急促不安,伸手就想把領帶扯掉。
奈何景澤謙總是快他一步,被看不見的繩子綁住了手腕。
沈知之因為恐懼輕微顫抖著,耳邊是景澤謙低冷的嗓音:“寶貝,今晚咱們玩兒點刺激的。”
……
沈知之根本不知道景澤謙從哪裡整來的ab。
他的手腕兒和腳腕兒被分別綁在一起,背朝天的趴在床上,讓他的所有一覽無餘,羞恥極了。
空氣被濃烈曖昧的晚香玉擠滿,入耳全是微弱的哽咽和嗡。
沈知之的臉埋在被子裡,眼淚打溼了領帶,冷汗順著肩胛骨,一滴滴淌下。電流感從尾骨蔓延至四肢百骸,讓他像一條擱淺的魚兒,時不時挺動腰身,劇烈打戰。
又像一朵嬌弱的花朵,在風吹雨打下,凋零殘敗,蜷縮成一團。
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等到景澤謙處理完全部的工作,解開綁著他的繩子時,沈知之幾乎快要暈厥。
他浮現著粉紅,彷彿剝了殼的荔枝,景澤謙就更想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