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
沈知之抬眼看到,景澤謙身上的浴袍大敞,露出肌肉線條勻稱的胸膛。
沒擦乾的頭髮滴下水珠,順著人魚線滑落。
景澤謙溫熱的掌心從沈知之的側腰一路向下滑,擦過大腿,最後拎起他的腳踝。
空氣裡的晚香玉已經很濃烈了。
景澤謙按住沈知之光潔纖薄的蝴蝶骨,親吻他的腺體,淺淺的咬進去。
沈知之十指緊緊的攥住被子,咬住了下唇,剋制住聲音。
被汗水打溼的頭髮貼在額上,看起來有些狼狽。
“你可以和我接吻,別咬自己。”景澤謙掰過他的頭,捏著他的下巴,吻上他飽滿的唇瓣。
他嚐到了沈知之嘴巴里的血腥味。
他的oga,從沒想過要依賴他。
沈知之被他報復性的吻弄的透不上來氣,大腦混沌之時,突然想到了白天他問他是不是喜歡他。
有一點疑惑,他想得到解答。
沈知之汲取到新鮮空氣時,喘著氣艱難的問:“你說你喜歡我,可為什麼一直在做強迫我的事?”
強迫他當男朋友。
強迫他陪他上床。
怎麼看都不像會對自己愛的人做出來的事。
景澤謙頓了下,眸光有些暗沉。
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想過答案,因為他喜歡沈知之,無論怎樣都要得到,給他全部,僅此而已。
對他而言,沈知之是不可替代,十八年的暗戀不算什麼,只要能留他在身邊,他可以不惜一切。
十八年,不是久別重逢。
沈知之問他為什麼不來找他,因為這麼多年,他一直派人監視著他,他從小到大他都很清楚。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變成強者,帶著滿身榮耀來見他。
景澤謙沒回答他,反而問了不像他能問出的問題:“那你呢,你又喜歡我嗎?”
表面裝著高傲無所謂,內心裡最在乎沈知之愛不愛他。
可這個問題沈知之一時也沒給他答案。
因為他也不清楚。
沈知之從小沒被愛過,誰對他好一點他都會掏心掏肺。
可面對景澤謙不是,他太遙遠,是他的望塵莫及。他又太過瘋狂,是沈知之不敢觸碰的禁區。
所以,他不會喜歡他。
“說話!”
後被狠,沈知之哽咽一聲,牙關打顫語不成調:“不,不喜歡。”
這個回答雖然在意料之內,但還是讓景澤謙的心臟感受到刺痛。
沈知之不是不怕激怒他,他只是不想欺瞞他。
以至於後面,他都在崩潰中求饒。
alpha回答他的是更粗暴的對待。
扯著他的頭髮,近乎報復的,兇狠的,想把他弄碎。
沈知之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只能靠景澤謙扶著他的腰支撐,抖得厲害。
倆人誰都沒再說話,被抽乾的晚香玉在危險中搖搖欲墜。
最終,沈知之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沈知之,你向我求過婚,你忘了嗎?”景澤謙把沈知之圈在懷裡,親吻著他被淚水打溼的臉頰,低冷的嗓音裡帶著痛苦,“你五歲那年,親手送了我束野玫瑰,說是當做給我的戒指。”
童言無忌,只有他當真了。
這也是他投資《野玫瑰》的原因之一。
景澤謙沒想到今晚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他本來給沈知之準備了開機禮物。
沒心情再來第二遍,景澤謙給沈知之洗過澡後,抱著他鑽進被子裡。
在桌子的角落,一束開的正燦爛的野玫瑰,在黑暗裡妖豔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