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東西。
alpha看的有些口乾舌燥。
他掐著沈知之的脖子,把他拽起來,狠狠的纂奪住他的嘴唇,汲取著裡面殘餘的酒香。
oga被親的嗚嗚叫,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等景澤謙嘗夠了,退出來的時候,還勾了下舌頭。
他把沈知之的衣服一件件扒下來,扔在地上,坐在床邊,把他面對面的抱在懷裡。
沈知之的頭搭在景澤謙的肩膀上,腺體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下。
景澤謙的吻從唇邊擦過脖頸,最後來到了腺體處。
這裡又軟又燙,散發著誘人的資訊素。
oga天生就是誘導alpha犯罪的利器,景澤謙往一邊摁著沈知之的腦袋,齒尖重重地刺進他的腺體裡。
“呃嗚……”沈知之哭/喘一聲,在睡夢裡都本能的推搡景澤謙,妄圖逃離這種痠痛感。
景澤謙很不喜歡在標記過程中被打斷,他插空摘下領帶,把沈知之不安分的小手綁在腰後,繼續在他的哭聲中,完成了標記。
他的手掌一路從大腿摸到腳踝,最後拎起來,在沈知之的小腿肚上種下兩顆草莓。
看著oga的鎖骨,側腰,雙腿都打上了自己的痕跡,景澤謙才終於滿意下來。
隨後,他把沈知之翻個身,從後面開啟他飽滿的弧度,欺身壓上去……
你不疼了是吧
鋒犁破庭,屋子裡溼氣很重。
空氣裡盡是殘敗的晚香玉味道,以及越來越失控的威士忌。
沈知之在夢裡的反應很強烈,但怎麼都醒不過來,只是斷斷續續發出破碎的嗚咽。
汗水溼透了他的頭髮,整個人都是淡粉色,難受著哭泣。
結束時,景澤謙再次咬在沈知之後頸的腺體,完成最後的標記,也將顫慄的他送上高。
他起身時,沈知之還咬著他不鬆口。
每次都說討厭他,每次都捨不得他離開。
景澤謙俯身親吻沈知之鮮滑的唇瓣,淺淺安撫他兩下後,才抽身抱他去了浴室。
清理過後,景澤謙把他擦乾塞進被子裡,然後坐在床邊,點燃一支菸。
突然,身邊的人抓住了他的胳膊,呼吸很重的夢囈著:“好黑,我好害怕,誰來抱抱我……”
應該是做噩夢了。
景澤謙把才吸兩口的煙掐滅,將沈知之抱在懷裡。
他注意到,一顆淚珠從沈知之的眼角滾下。
還有後面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我才不是沒人愛的小孩……”
景澤謙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只以為他做噩夢,就緊緊的抱著他,親吻他的額頭,安慰道:“沈知之,我在,不要怕。”
發抖的人兒彷彿感受到了懷抱的溫暖,逐漸放鬆下來,沉沉睡去。
夜很快就過去,迎來了第二天的曙光。
沈知之早上醒來時感覺哪裡都不對。
身上脖子上多了幾道紅痕就算,怎麼還腰疼腿疼腺體疼屁股疼,難不成這酒店不乾淨,鬧鬼嗎?
馬上就要開拍了,他得趕快去化妝間,來不及細想,洗完漱穿好衣服就往門口跑。
但剛到門口他就停下腳步,詫異的盯著門發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上面應該有條栓門的鐵鏈子,怎麼現在什麼都沒有?
一大早經歷了太多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