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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毫無邏輯的不要臉發言?
他憑什麼!
沈知之實在難以理解景澤謙逮到一個oga就親的變態思想。
這人是有親吻飢渴症還是變態幻想?
關鍵是沈知之一個小弱o拿他這樣的蠻橫不講理又權勢滔天的alpha沒辦法。
沈知之甚至開始懷疑景家二少爺的腦子有毛病。
就在景澤謙要有下一步動作時,洗手間的門被人猛的敲響。
沈知之想去開門,被景澤謙摁在了牆上,示意他別動,他親自去開門。
來的是一個女保潔,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倆人,用方言問:“這裡是女oga的衛生間,你倆男的在這兒幹嘛?”
“可是門口的牌子上寫的就是男oga洗手間啊。”沈知之走過去,手從景澤謙和門框的縫隙中擠出去,指了指門牌。
女保潔保持著一口流利的口音:“這個原本是窩嫩(woan),現在大比兜和歐掉了,我剛通知人來維修,還沒來得及掛提示牌。”
沈知之:“……”
剛才他太暈,都沒注意到裡面的格局。
不過他和景澤謙第一次來這邊的宴會廳,找錯洗手間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沈知之趁著阿姨在,立馬從景澤謙的腋下鑽出去,逃之夭夭。
景澤謙沒有追出去,只是單手撐著門框,看著他的背影回味剛才那個吻。
沈知之比想象裡的還不乖,下次再見他,最好帶副手銬。
就在景澤謙構想到把沈知之綁回家時,保潔阿姨突然舉著小拖把指著他:“你咋還不走?”
景澤謙:“……”
沈知之回到包廂,裡面的嗚咽聲漸停,應該是這幾個人結束了。
他推門進去,若無其事的坐到沙發上。
那個小o衣不蔽體的被扔在地上,抽搐哭泣著,滿是汙漬。
譚故走過來,看到沈知之薄如蟬翼的眼睫上掛著淚珠,驚道:“知之,你怎麼哭了……誒,你的嘴角怎麼也破了?”
沈知之的腺體被迫吸納了太多的資訊素,現在還手腳發軟。他蹭了蹭嘴角,確實有血絲,氣呼呼地說:“沒事,被一條瘋狗咬了而已。”
譚故:“?”
另一邊的景澤謙也回到了包廂,剛坐下來,旁邊的地中海老闆立馬察覺到他的愉悅,忙問:“景二爺,您這趟怎麼出去了這麼久?”
景澤謙不緊不慢的挽著袖口:“碰到一隻小奶貓,逗了會兒。”
地中海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
沈知之他們幾人一口氣嗨到大半夜,等宴會廳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他們才醉醺醺的走出來。
外面下起了大雨,幾人都沒有帶傘。
像他們這種跑龍套不配有助理,只不過那幾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打電話叫自家的司機來接他們。
譚故還有下一場約要赴,本來打算先把沈知之送回去,可這樣太費時間,被沈知之拒絕了,說等會兒雨小了自己再回去。
他剛回完話,忽然感覺頭頂投下來一片陰影,抬頭,看到一把黑傘撐在自己上方。
譚故驚大眼眸指著沈知之身後,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字。
其他幾個alpha也都是驚恐狀。
“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我送你回去吧。”
耳邊是像薄荷一樣涼的嗓音,沈知之回眸,景澤謙那張冰山臉映入眼簾。
他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景,景二爺你怎麼還沒回去?”
不會是特意在等他吧?
沈知之不敢看他:“不用你送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