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如萬蟻蝕骨般的灼癢難耐將他吞沒,沖刷著他最後的理智神經。
沈知之難受的在床上扭動,晚香玉求愛般的資訊素破入空氣中,淚珠大顆大顆的往外湧。
腺體脹痛,極度渴望被標記。
可他並不會因此妥協。
“怎麼樣,忍不住了吧。”王大海把手放到沈知之的腰帶上,“乖,我這就讓你解脫。”
就在他剛解開沈知之的腰帶,砰的一聲,門被用力的踹開,撞在牆上,回彈了一半。
門後面是景澤謙陰森到極致的臉。
空氣裡全是晚香玉痛苦又曖昧的味道。
他看到沈知之的雙手被綁在床頭,眼尾泛著水光,半邊臉頰微腫,嘴角掛著紅色的殘餘藥漬。襯衣半敞,腰帶堪堪墜在褲子上,裸露出來的肌膚浮現著粉色,整個人不停的在床上抽咽扭動。
一副被玩爛的樣子。
景澤謙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想殺人。
強制終身標記
景澤謙在察覺到沈知之遇到危險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他讓助理拿到了沈知之的聯絡方式,結果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都無人接聽,然後他讓人定位手機號,追蹤到了王總的別墅。
這一片都是富豪的住宅區,景澤謙第一反應察覺到了不對,立馬帶人趕了過來。
門外的保鏢和傭人都被他解決了,現在只剩下了王大海。
因為下手很迅速,所以王大海在屋裡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站在門口的alpha釋放出來的絕殺性壓迫資訊素,讓他骨頭都疼。
“景,景總?你要幹嘛?”王大海注意到景澤謙森寒的面色,兇厲的目光裡滿是殺機,毛骨悚然。
景澤謙單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走過來,語氣輕蔑:“你搶了我的未婚夫,你說我要幹什麼?”
王大海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還在慾火中掙扎的沈知之,不自覺的從床上滾下來,後退著:“景總,這不可能吧,沈家明明說他還單身。”
在京城,沒人不怕景澤謙這尊瘟神,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景家。
王大海沒想到自己倒了血黴能跟他扯上關係。
“王總,你是在懷疑我嗎?”
景澤謙站定在王大海面前,嘴角雖然帶著笑,但卻讓人感到冷,膽子小的估計早就被他的氣場嚇癱在地上。
倏然,一腳狠狠的踹在王大海的胯下,疼的他慘叫一聲,倒地蜷縮成一團,發抖。
“沒用的東西,就該廢了。”景澤謙半蹲下來,揪住王大海的頭就往地板上哐哐撞。
屋內慘叫聲和撞擊聲如雷貫耳,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
等到王大海只剩一口氣時,景澤謙才住手。
他叫人來把他抬走,然後吩咐道:“把他閹了吧,記著,要讓他全程保持清醒。”
為首的保鏢頷了頷首,把王大海拖走了。
景澤謙抽出床頭櫃上的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手上的血,睥睨著沈知之難受的呻/吟,聲音裡結了層冰:“沈知之,你挺能玩兒啊,才三天不見,就把自己玩到別的alpha的床上了。”
沈知之現在根本沒精力聽景澤謙說了什麼,他不停的掙動著繩子,呢喃著:“熱,我好熱……”
景澤謙的眼眸暗沉了下。
他半跪在床上,抬起沈知之的下巴,兇狠的在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