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位置偏僻,天又這麼晚,很難打車,你怎麼回去?”景澤謙根本沒給沈知之拒絕的機會,他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如果你不聽話,我不介意用領帶直接把你綁到我車裡。”
沈知之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這個瘋子可真是什麼都能做出來。
沈知之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來回思索一番後,迫於景澤謙的威壓,他不得不選擇和他上車。
就這樣,沈知之在眾alpha的一排問號和吃瓜臉中,跟景澤謙一起步入雨下。
並且景澤謙還把傘的一大半都擋在了沈知之身上,手也很自然的摟住他的腰。
譚故撓著後腦勺,表示看不懂:“我去,知之什麼時候跟景二爺勾搭上了?”
黑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駛入城市的街道上。
景澤謙沒喝酒,特意打發走了司機,他來開車。
沈知之注意到了景澤謙大半個肩膀都淋溼了,一時有些出神。
景澤謙給他繫好安全帶:“你在看什麼?”
沈知之如實問:“你哪來的雨傘?”
“讓助理送的。”
“那為什麼不送兩把?”
景澤謙:“……”
見他不想回答了,沈知之也不問。
一路上,他都如坐針氈,眼神不知該放到哪兒,只好盯著中控臺上的小蛋糕默默咽口水。
只看一眼商標,沈知之就知道這個蛋糕出自義大利皇室頂級蛋糕師之手,不是有錢就能買到。
看來,景家的權貴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景澤謙給車裡開啟空調,驟然問:“沈知之,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沈知之抓著安全帶目不斜視:“你又不是我兒子,我為什麼會認識你?”
“……”景澤謙沉下嘴角,“我們小時候共同出演過一部雙男主劇,客串的他們小時候。”
這都是多久前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沈知之早就忘的一乾二淨。
而且他小時候沒演過幾部戲,倒是他弟弟從小是童星,他當然不會記得景澤謙是誰。
這也不奇怪他知道他一個十八線小炮灰的名字。
沈知之沉默片刻,才聲音很小的回答:“我,我真的不記得了。”
說完,他還特意觀察景澤謙的臉色。
依舊如一潭死水。
景澤謙對他的回答並不意外,畢竟過了十八年,沈知之忘記了也正常。
不過,既然他回來了,那他就會讓沈知之從此刻開始,一輩子都不敢忘了他這個人。
蘭博基尼緩緩停在一處小區門口。
沈知之見是自己家,暗自鬆了口氣。
其實景澤謙不是沒想把沈知之拐到別處,好好欺負一番。可他剛回國,給沈知之買的那套別墅還沒有弄好,什麼都缺。再者,他想知道沈知之的住處,方便他日後下手。
他側首,用漆黑的眸子深深的望向他:“不記得也沒關係,來日方長,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
言畢,他又伸手去撫摸沈知之的腺體。
沈知之嚇得一激靈:“你要幹什麼?”
“我想給你一個標記。”
“不,不可以!”
“沈知之,我說過,不許拒絕我。”
“嘿,我發現你真不要臉,咱倆有毛關係,今晚才見面,你就又是親我又要給我標記!”
沈知之炸毛了,兇巴巴的用手護著自己的腺體。
他這樣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