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現自己此前暗自留心的那位尉氏阿撩不見了。
“尉氏阿撩今日為何不在?”胡海問道。
秦朝的時候,官員還沒有休沐這種約定成俗的休息日,通常不上班都需要告假。
尉阿撩為何告假呢?
誰知胡海一問,眾郎官〇皆面面相覷,卻無人回答。
胡海瞧出不對來,“怎麼?內有隱情,不能對朕講不成?”
郎官裡有位機靈的,瞥了一眼就站在一旁的中郎將趙成,笑道:“陛下,那尉氏阿撩告了病。”
“告了病?”胡海轉向趙成,“果真如此?”
趙成道:“不敢欺瞞陛下。”
“好。”胡海道:“朕要見他。”
“這……”趙成愣住了。
那機靈郎官道:“陛下,染病之人不祥,您若有話問詢,小臣願往。”
胡海固執道:“朕要親見尉氏阿撩。”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胡海盯著趙成道:“中郎將,朕再問你,尉氏阿撩何在?”
趙成叩首道:“陛下,今疑尉阿撩有叛國之罪,已下獄審查。”
“好一個不敢欺瞞於朕。”胡海嘲諷道:“朕要見尉氏阿撩。若他已死,你便提頭來見。”
胡海賭,賭他們不會因為一個小小郎官,冒弒君之險。
他賭對了。
尉阿撩被兩人拖行上殿,遍體鱗傷,滿面血汙。
胡海胸中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