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處置, 皆出於謝明月之口。
皇帝已有五日不曾露面。
有疑問的不止是謝澈, 任憑誰來問, 謝明月都溫和地回答, 皇帝身體不適。
到底是皇帝身體不適,還是謝明月想讓皇帝身體不適?
謝澈與謝明月對視,淡色眼眸中笑意星星點點,並非作偽矯飾,而是出自真心。
與這雙淡色的眼眸對上,明明其中只有和煦笑意,謝澈還是不由得覺得呼吸一滯。
即便謝明月從不以親長身份要求謝澈處事,謝澈對他卻仍存著對於嚴父的懼怕,何況謝明月不僅僅是嚴父,還是一手段近乎於喪心病狂的權臣。
「陛下幾日還沒好,」半晌,謝澈聽到自己開口了,連他自己都驚訝自己竟然敢開口,少年人明明緊張無比,說出來的話卻很自然,他神情中有恰到好處的關切,「只是受涼,竟這般嚴重。」他頓了頓,迎著謝明月的目光一鼓作氣說了下去,「父親,我很憂心陛下,朝臣亦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謝澈的錯覺,謝明月眼中的笑意彷彿比剛才深了些。
「陛下無事。」謝明月回答,他語氣一如既往,半點警告的意思也無,偏偏就叫人不敢再問下去。
謝澈一時緘默,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當日他在馬車中問皇帝,陛下是願意的嗎?
皇帝或許對他存了幾分情面,只反問他,你覺得孤是否願意?
他那時苦思冥想,無論如何也沒法確認皇帝到底願意與否,但今日,面對淺笑著的謝明月,他忽然意識到,皇帝願不願意,其實並不重要。
謝明月目光在謝澈的面上一落,少年人目光沉穩,竭力掩藏著眼中的焦急,卻還是流露出了端倪,他輕輕一笑,「陛下說你穩重不少,他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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