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性格跳脫,滿腹心機怨恨算計。
可他還是裝得不問朝事, 每日不過尋歡作樂而已。
最為疼愛的,唯一真心實意對待的親妹妹出嫁不足半年就被磋磨得歸國,名義上是省親, 實際上是求救, 回來時見兄長病勢纏綿, 比自己出嫁時更為厲害, 以灼灼待長兄之心,怎麼可能對李昭說得出自己的遭遇?
說不出,扮得若無其事,又怕被李昭看出,在家一月,與兄長見面不過寥寥數次。
一月後灼灼回去,面色如常地拜別父母兄長。
後來李昭隱隱約約猜到灼灼境遇,帶人出城去追,卻被李言隱下令一箭射下馬,他墜馬時摔斷了胳膊,回府便高燒不醒,十幾日半夢半醒,得來了灼灼自盡的訊息。
有時連崔桃奚都驚訝,在灼灼死後的日子裡,李成綺面對著李言隱時表現得照舊恭謹孝順,他那時,究竟在想什麼。
太不像了,這樣看,就一點都不像了。
少年像十八歲的李昭,眼中的鮮活卻不是李昭曾擁有的。
崔桃奚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不經意間眯了下眼睛,彷彿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眼神似的。
李成綺放下茶杯,「此是太皇太后家事。」
崔桃奚略一頷首。
「更是國事。」李成綺淡淡補充,拜崔愬所賜,他對崔氏族人沒有任何好感,當然,他對李氏都沒有,他向來一視同仁,「太皇太后說了,若是將牽涉舞弊案中的人都殺了,流出來的血足夠染紅半個長街,既然如此,何妨再多崔穎儀一個?」
他微微湊近,像是怕崔桃奚聽不清似的,慢慢地、柔和地、謙卑地說:「舞弊一事乃是死罪,何況崔穎儀並非只是牽涉其中,他是主謀,太皇太后,您明白孤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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