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杉立刻拉著富岡義勇、蝴蝶忍以及不死川實彌一起問時透無一郎。
在蝴蝶忍似笑非笑的笑容中,時透無一郎一邊譴責伊澤杉不夠意思居然暗算他,一邊老老實實地承認了。
經過耀屋的柱們集體研究,再匯總了倒黴蛋灶門炭治郎關於祖先碳吉的記憶,伊澤杉他們復刻了繼國兄弟的生平。
最後大家得出了一個結論:繼國嚴勝是繼國緣一的死忠黑粉,繼國緣一是繼國嚴勝的腦殘粉。
雖然形容有些偏頗,大體意思沒差。
設定副本時伊澤杉力求還原這對兄弟之間的愛恨情仇,他就差沒對流星街的人說,請好好當兄弟姐妹,千萬別自己戴濾鏡,就算戴了濾鏡,也別將腦子和常識丟掉。
伊澤杉問綱手:「你怎麼看這對兄弟?」
綱手無法理解,或者說少女的生活太平順了,人生最大的坎坷就是考試又輸給大蛇丸,所以她的回答很蒼白。
「他們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對方就可以了啊?」
「大爺爺常說,只要我們加強溝通,哪怕語言會造成隔閡,可是我們對對方熱烈的愛是可以傳遞到對方心裡的。」
綱手接受的是非常正統的火之意志和信念的教育:「如果無法理解、或者無法做出決定,那就相信自己的身體和直覺,以及自己最重要的夥伴,就可以了。」
伊澤杉聽後不由得莞爾一笑。
少年時可以暢快地說出心裡想的話,長大後的成年人大部分時間都必須戴著面具生活,是無法說出心裡話的。
不過伊澤杉沒有解釋這一點,綱手還小,他就算說了,綱手也不會明白。
伊澤杉饒有興致地看著綱手,從另一個角度詢問道:「將自己的信賴交付給夥伴,你就這麼相信夥伴的方法更好嗎?」
「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地方吧?」
綱手理所當然地回答:「當我自己無法做出決定的時候,一定是我無法下判斷、我對事情瞭解不清的時候,既然這是我的不足,那就向夥伴求助啊。」
綱手繼續說:「我不足的地方,夥伴可以彌補,大伯,忍校的忍術協作課不是你編寫的課本嗎?這還是你編寫在課本第一章 上的話!」
宇智波陽嶽跟著點頭:「每次考試都是必考要點,哪怕倒數第一的自來也也背下來了。」
伊澤杉聽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也許少年人長大後會變得面目全非,可也一定有始終貫徹信念的人吧?
哪怕有一個這樣的人存在,接受了這樣教育和信念的孩子們,就一定能重新喚起心底最初的純澈和熱血。
西索吃掉最後一顆土豆,忍不住在心裡嘆息。
如果富岡先生以前的夥伴全是這樣的人,那流星街的人都要完蛋了。
宇智波泉奈瞥了一眼神色略複雜的西索,默默幫綱手續了半杯牛奶。
他神色溫和地說:「多吃點,期待你們今天的副本表現。」
綱手給了宇智波泉奈一個燦爛的笑臉。
也許是早飯時的情緒影響,綱手進入遊戲後,突生奇想:「我想去繼國家。」
西索提醒綱手:「塞西說了哦,在繼國家做不到什麼的,大部分都是劇情殺。」
綱手說:「我研究了一下家裡教的最低階治療術,如果我能延長繼國夫人的壽命呢?」
西索卡了一下,宇智波陽嶽也驚異地看著綱手:「你打算從後宅入手?」
「我可以去繼國家當繼國夫人的侍女。」
綱手想到家裡的水戶奶奶,雖然水戶奶奶是大爺爺的妻子,但也曾是村子裡手握權力的警備部長。
「繼國夫人應該能對繼國兄弟造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