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溜了, 美妙日子就在眼前, 萬歲!
伊澤杉開心而瀟灑地跑了,流星街這邊的人面色難看地看著已經完全看不出樣子的術式,一個個氣得不行。
「可惡,富岡先生居然將我下的制約轉移到他自己身上了!」
「託比拉瑪先生離開流星街了嗎?」
「他還會回來嗎?」
「估計不會回來了。」
「等等, 富岡先生跑沒影了!」
「……能找到他嗎?」
「我看夠嗆,他可以轉移制約, 也許有壓制追蹤的手段呢?」
「不對啊, 你們幾個還會被託比拉瑪先生控制嗎?那個什麼轉生的秘術?」
「不會了, 但是會被富岡先生控制, 當初託比拉瑪先生參加了基裘的結婚禮後,回來在我們身體裡塞了什麼東西,富岡先生可以用那個控制我們。」
「……其實, 我有個主意。」
伊澤杉並不知道流星街這幫腦迴路神奇的人想出了一些有趣的主意,他離開流星街後正要出去浪,基裘的電話很快打了過來。
「你把我父親弄沒了?!」基裘的聲音尖銳而悽厲,顯然氣瘋了。
伊澤杉一本正經地說:「什麼叫弄沒了?他們暗算父親,你是知道的吧?難道不是你們先動手的嗎?」
基裘咬牙切齒極了:「我只是希望父親留在流星街。」
「父親也只是希望大伯他們過來啊,父親身邊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就只能一直拉著你們,你想得美。」
伊澤杉冷笑道:「雖然父親在家裡也是幫大伯收拾爛攤子的倒黴鬼,也是被斑先生暴打的小餅餅,也是……哎?怎麼這麼說來他在這邊被你們寵成寶寶了?好可怕。」
伊澤杉渾身發寒,他抖了抖,換了個語氣繼續說:「總之,我警告你們,父親有選擇的權利,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們都是那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一個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基裘的聲音突兀低沉下來:「……你身上也有制約,甚至疊加了父親的制約,你也要離開嗎?」
伊澤杉隨口說:「我還沒玩夠呢,等我玩夠了再說吧。」
頓了頓,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基裘,你喜歡揍敵客家族嗎?」
基裘怔了怔:「……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你愛著你的孩子嗎?揍敵客這個家族對孩子的愛,你有體悟嗎?」
伊澤杉慢慢說:「基裘,我知道生活在流星街那地方的人都或多或少都有些精神問題,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不管是制約還是誓約,約定或者念技,想要用這些手段去禁錮一個人、一個靈魂、一個思想的自由,這都是不可能的。」
「我曾對席巴說,人類比非人最厲害的一點在於擁有愛和思念,唯有熱烈不屈的愛才能讓人類的思念超越時空,無限制地傳遞下去。」
「正確地去愛一個人,正確地教導他人以愛,正確地將自己的愛傳遞出去,這是很難的一件事。」
「我知道流星街的夥伴和孩子們愛著父親,但他們不應該那樣去愛,真正的愛是自由的、尊重的、包容的、以及充滿期待和未來的。」
「以前沒人教他們,那我來告訴他們,他們的做法是錯誤的。」
「我不會回流星街,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但我也不會原諒他們的做法。」
「可他們也是人類。」
「我相信,人類在對待深愛之物時的共鳴,會喚醒他們心底和基因裡殘留的記憶,讓他們明白該如何做的。」
基裘怔怔地聽著,許久後,她才開口:「……你真的很過分。」
伊澤杉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我就是這麼過分,生氣或者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