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德自然注意到兩個小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
他能理解兩人的想法, 所以只是淡淡地說:「收一收殺氣,富岡先生就在前面了。」
信長和塞西的身體頓了頓,兩人都嚴肅起來。
是了,他們不是出來享受外面生活的, 他們是來修行的。
希爾德按照伊澤杉給的地址,帶著信長和馬哈來到一家酒店前, 他剛要推門進入酒店大廳, 伊澤杉就已感知到他們的行蹤, 主動下樓來找他們了。
「喲, 希爾德。」伊澤杉走出大門,他和這個面色冷硬的男人打招呼:「一路順利嗎?」
希爾德掃了伊澤杉一眼,他發現這位富岡先生明顯更適應外面的生活。
青年沒有在流星街時的沉穩厚重, 反而多了幾分活潑和朝氣,甚至年齡都似乎憑空年輕了幾歲。
「很順利。」希爾德指著身邊扎著小髮辮的少年說:「這是信長·哈察馬,擅長刀劍之術,先生說他適合跟您學習。」
他又指了指身邊的塞西:「這小子比較聰明,心眼多,先生說您需要掰一掰。」
伊澤杉掃了兩個少年一眼,他笑嘻嘻地說:「行,交給我吧。」
隨即他攬著希爾德的肩膀說:「好久不見了,一起去喝一杯?」
希爾德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不了,我約了過去的朋友,難得有空出來轉一圈,我想和他們交換一下情報。」
伊澤杉有些可惜:「那你自便吧。」頓了頓,他說:「我帶了庫洛洛半年,這倆人也是半年吧,半年後給我換倆人。」
希爾德點點頭:「好,我會告訴先生的。」
等希爾德離開後,伊澤杉低頭看兩個小少年,奇怪地問:「你們的行禮呢?」
塞西主動說:「富岡先生,我們……」
「叫我童磨吧。」
伊澤杉擺擺手:「知道那個名字的人太多了,不合適。」
「……童磨先生,我們沒什麼行禮,可以隨時開始修行!」
塞西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
伊澤杉嘖了一聲,他打量了一下兩人,這哪裡是來修行的啊,這是來炸毛的!
他說:「這可不行,你們隨我來。」
伊澤杉先帶著信長和塞西回到自己訂的酒店房間裡,他讓兩人將武器都拿出來。
信長只帶了自己的長刀,塞西有一把匕首,腰間還別了把槍。
塞西很溫順地將自己的武器上交了,倒是信長,他握緊自己的長刀,認真地說:「雖然是富岡先生的要求,但這是我的武器,我不會將武器交給其他人的!」
伊澤杉哦了一聲,他突然指著窗戶外:「天啊,有豬在飛!」
信長和塞西:「啊?」
下一秒,伊澤杉就將信長的長刀摸到了手裡。
信長:「…………」
艹!這麼老套的計策,他會上當純粹是因為不相信強如富岡先生會耍他啊!!
塞西噗得笑了出來。
信長冷冷地瞪了塞西一眼,塞西渾不在意。
伊澤杉當著兩人的面,將他們的武器各自封印到捲軸裡,完全杜絕了信長想要偷回來的心思。
「別生氣啦,你們也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很平和,不需要你們帶著這麼危險的東西。」
伊澤杉好言好語地說:「真遇到了強者,你們就算有武器也擋不住敵人的攻擊的,而且還有我在啦。」
他伸手拍了拍信長和塞西的肩膀:「我會保護你們的,所以放心吧。」
沒收了兩個危險分子的武器,伊澤杉這才說:「走,我帶你們出去吃飯。」
伊澤杉帶了庫洛洛後,深知流星街的孩子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