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傢伙尖叫著,在賈赦靠近的瞬間就已經將自己手中的兵刃朝著賈赦刺去。
只是,他們的攻擊跟月牙兄弟幾人一般沒有半點所謂的效果,甚至在這個攻擊的過程之中,賈赦還趁機靠近了這些傢伙,一遍靠近,賈赦還一遍計算著自己跟這些小傢伙的距離,越是計算,他臉上的猙獰就愈發恐怖。
就在那些傢伙跟賈赦之間的距離真正到達了賈赦眼中觸手可及的距離之時,那最為兇殘的猛獸就將自己的惡意顯露出來了。
一撲一掀之下,那已經化作了人形的傢伙只是轉瞬之間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而在那些屍體之上,賈赦把玩著他們至死都沒有放下的兵刃,雙目之中沒有半點笑意,四處搜尋著那些被丟擲來當炮灰的可憐蟲。
找到!
撲殺!
哀嚎聲,慘叫聲,絕望之音從鏡子之中傳來,傳遞到了在場宴飲的妖魔耳中。他們也不自覺地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放下,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的怪物男人。他們已經不知道該跟這位太上皇說些什麼了,感覺只要說一句話就可能被這個男人派去送死。
“諸位愛卿,怎麼不笑了呢?”
看著眼前一片寂靜的宴會,太上皇杵著自己的腦袋,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眼前這些在自己的注視之下已經開始屏住呼吸的可憐傢伙。
太上皇自然是猜到這些聰明的傢伙算到了他的心思。
但是,那又如何!
已經入甕的傢伙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們跑掉!
“放心,那些小傢伙的死已經足夠了,足夠描繪我想要的東西了。”
在這些妖魔長吸一口氣的時候,太上皇下一刻說出的話卻又令他們下意識地縮起了身子。
“不過,還需要一個主陣之人來幫朕開啟一下陣法,放心,只要朕的陣法開啟成功,我們這位兵家魁首的兵家世界就會被我封印,他就不會如眼前所顯露的那般強大了。”
“兵家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作戰所佔據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畢竟,時來天地同借力,運去英雄不自由!”
見過了太多英雄豪傑一身氣運消磨殆盡之後空有驚世武力和強大兵力卻硬生生被比他弱小的傢伙吞掉的情況的太上皇知道兵家世界之中的賈赦就如世界所鍾愛之人一般,任何攻擊他的傢伙都會成為他的敵人,被那片天地所排斥。
所以,想要吞掉武火,必先封鎖賈赦這個神技。
“好在你們的同僚們將自己的生命獻出,朕才得到了足夠的東西來封鎖賈赦這個神技。”
透過圓鏡,太上皇抬手,血液從那些已經死亡的妖魔的身體之中榨出,在悄無聲息之中浸入了大地之中,於賈赦看不到的地方用鮮血勾勒出了一片血色的大陣。
只是,在下一刻,就在太上皇身前那些妖魔轉身想要逃離的時候,太上皇只是一抬手,這些妖魔的肉身就已經化作了他們靈魂最大的牢籠。他們看著他們的肉身背叛了他們的意志,緩緩地轉動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地朝著太上皇走來,跪倒在了太上皇的面前。
“陛下,您還是這麼殘忍。”
“戲偶師,來啦。”看著眼前這些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肉身,卻根本掩飾不住自己的恐懼的妖魔,太上皇並沒有因為來人而感到半點驚訝,反而對於戲偶師的到來是相當歡喜,“我還在思考怎麼說服這些朋友將自己的肉身奉上,沒有想到你到來了。”
“陛下,您這場大宴展開的瞬間,我們魔門十道就已經出動,我們這幾個勉強在天下正道的追擊之下活了幾百年的老魔頭自然就會來到陛下您的身邊,想要為陛下您分憂。”
“分憂?”太上皇對於這些傀儡之中所說出的話語是一點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