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已經許久沒有來皇宮了。雖然對於眼前這個老人有一些眼熟,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回憶的時候了。
戰爭時刻到了!
賈赦似乎是想到要做什麼了,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口,開始肆意地吞吐口中的氣息,在片刻之後,賈赦的身形就開始暴漲。
“是啊,沒有帶兵是很難突破城池的。”
賈赦眯著眼睛看著那笑呵呵地看著自己的老先生,露出了自己雪白的牙齒,就像是一隻野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但是,誰說沒有帶兵就不能夠斬將奪旗。”
“在戰場上,沒有殺上千把個人,都沒有資格壓倒那一個時代的兵家稱戰帥,號戰帥,定鼎江山!”
“戰帥,本來就是比任何人都要強大,才有那局勢無法挽回的時候力挽狂瀾的強大啊!”
老人家在聽到賈赦說出這句話之後,就眉頭緊鎖了起來。
這個話,他老人家也聽得很耳熟,好像是賈源那個老混球常說的話一般。不過,在轉念一想,這個老人家的眉眼之中的慈祥就快要溢位來了。
到底是那個混球養出來的兵啊,跟他爺爺一模一樣。
見到大供奉臉上的笑容,當今的臉色都有一點變化。
他可是知道自家這些供奉雖然說是接受他們皇家的供奉,但是,多少都有傳承。一旦惹得他們不高興,說不定就轉身離開,尤其這位大供奉,已經百歲的高齡,堪稱人瑞,而且還追隨過開國太祖的,他要是掛印離去,當今想起了大宗正的冷麵和戒尺,也是打了一個寒顫。
哪怕是貴為天下至尊,但是,當今可是知道,如今皇家依舊有兩位他絕對不能夠惹的大佬。這兩位的存在和支援才是他作為皇帝能夠被認可的基礎之一,甚至惹得這兩位生氣,他們甚至可以直接左右皇位的傳承。
其中一位就是當朝皇叔祖,為皇室大宗正,從小所有皇族血脈都要在他老人家的威勢之下學習,那一手戒尺可以說是揍過了太上皇,也揍過了當今。
而剩下的這一位嘛!
當今看向了那個笑呵呵的老人家。
“不壞,不壞!”
看不到賈赦和這位老人的碰撞,當今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看著因為賈赦剛剛發怒有一些飄搖的大殿在賈赦跟老人對視之後就陷入平靜,當今也就開始思考自己對待這些超常規之人的態度。
過於恩寵,只會令這些人更加驕傲。
但是,如果不能夠給予足夠的恩寵,這樣的人沒有其他同等級的人進行制衡的話,只會是無法無天。
這位當今根本沒有意識到就是因為之前所顯露出來的態度才促使賈赦沒有一絲猶豫地直接動手。
不過,這也正常,皇帝,本來就是乾綱獨斷,唯我獨尊,甚至如今的當今已經比之前初登皇位的太上皇收斂了許多。
賈赦沒有理會當今的所思所想,他只是將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投入了那攻城戰之中。
只是,這個攻城戰很有趣,攻城方只有一人,而守城之人也只有一人。
老人的心神幻化成了無數的戰兵,擠滿了那座城池的城頭,將他自己的身影徹底隱藏在了那些戰兵之中。
斬將,奪旗,破軍,先登,破城!
這是一個武將在攻克城池的時候常常進行的步驟,但是,此刻,賈赦卻在面對眼前這個城池的時候就有一種面對烏龜殼一樣的感覺。
“皮猴子,這可是你爺爺成名之戰,一戰便奠定了他作為兵家大成之人的名聲,也不知道你這個臭小子到底從你爺爺那邊學到了多少。”言語之中有了一絲溫柔,似乎是在提醒賈赦透過回憶自家老爺子的兵法記錄來破局。
但是,隱藏在自己幻化的兵將之後的老者卻看到了那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