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可沒有大意,更沒有忽略您的強大,而是純粹是我更相信我弟弟的強大。”
在當今的注視之下,已經用自己的狼群將他所能夠看到的人都盯著的賈敬咧開了自己的嘴巴。
“我的任務本來就很簡單,拖住你們便可以,剩下的,恩侯會處理的。”
賈敬只是抬抬手指,剛剛趁機逃離此地的一位文官就被他身前的那頭狼給撲倒。同時,賈敬轉頭,身子就像是破布一般被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魁梧大漢打飛,只是,在這個過程之中,賈赦的身形破碎,散入了周圍的陰影之中。
那頭就站在賈敬身邊的老狼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口中吐露出的聲音卻是消失在了眾人之前的賈敬。
“我父親當年最為成名的東西想來很多人都忘掉了,毒狼最善群攻,甚至比他強大的傢伙都會被毒狼一點點用狼群的狠辣和不要命一點點拖入必死的戰局,然後那個敵人會被我父親和空出手的叔父聯手殺死。”
在這個時候,那隻銀狼的臉上露出了恍若鬼人一般的似哭似笑的笑容。
“你們猜猜,我從我父親那邊學到了他兵法的幾成呢?”
這頭老狼看著那雙目赤紅,周身兵氣激盪之下隱隱有牛角生出的牛繼宗,嗅了嗅周圍諸多被他盯上的人的氣味,樂呵呵地重新走入了一個人的影子,在牛繼宗的拳頭追上銀狼之前。
“繼宗,我記得當年鎮國公最擅長的是破軍,但是,很可惜在到了你這邊之後,破軍牛反而失去了往日那悍不畏死的兇狂。不過,也正常,鎮國公於戰場上廝殺掙得如此功業,需要你們這些後輩去守,只是如在場絕大部分的勳貴一樣,金銀財寶腐蝕了一切。”
牛繼宗紅著眼睛,咆哮道:“賈敬,別以為你就有資格說老子,至少老子的一等伯也是從戰場之上掙回來。”
鼻子裡面噴出恐怖的熱氣,渾身上下已經膨脹了不止一圈的牛繼宗手中的拳頭握緊,赤紅的眼眸瘋狂地搜尋著周圍陰影,企圖從眾人的陰影之中看出端倪,進而尋到那個已經一步步將他們兵家武勳拉入深淵的男人。
“出來啊,懦夫!”
牛繼宗咆哮著,身上的軍氣激盪之間甚至突破到了他本來無法達到的境界。但是,對於這種因為憤怒而帶來的力量,牛繼宗在憤怒之下已經無法感受到自己的力量的增長。如今的他,更想要抓住賈敬。
“繼宗,別生氣啊,你看如果這裡的所有人都死了的話,那我們不是可以扶持另外一個擁有陛下血脈的皇子上位。”一頭狼張開嘴巴,吐露出了難以想象的不敬之言。只可惜,還沒有說完,這頭老狼就死在了牛繼宗的拳下。
只是,就在牛繼宗提著沾染鮮血的拳頭還在四處巡視的時候,另外一頭狼露出了跟賈敬同樣的笑容。
“哦,繼宗你提醒了我,扶持一位皇帝可不行,天然的權力會令那位陛下逃脫我們的掌控,我們可不能夠陷家族於不義,我們應該謀朝篡位。”
在這個時候,牛繼宗魁梧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當今的身前,死死地看著已經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當今的狼群,磨牙之間,牛繼宗張開了自己的手臂,儘可能將賈敬那不懷好意的視線擋在了當今視線之外。
“陛下!”
“繼宗,不用擔心,這個傢伙在亂你心神。”當今看著其他明明有能力突破賈敬的看守卻不願意上前的傢伙,又看看眼前這個粗狂的傢伙,也是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的任務是拖住朕,那麼,就代表著他的力量還沒有觸及到戰帥的境界,而如果賈敬賈文和只是跟你們同一層次的力量,又如何是你們的對手?”
“破你心神,亂你心智,擾你清淨,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當今極為冷靜。他並沒有因為賈敬的口出狂言而憤怒,甚至心中並沒有因為賈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