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這些臭男人,忍不住皺了皺眉,用自己的手帕遮掩住了自己的口鼻的妖嬈女子坐在遠處的酒樓之處,兩隻不穿鞋子的小腳一晃一晃,那腳踝處的銀環在月光之下還是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腳在月光之下在閃爍著如玉的光芒,還是銀環在月光照耀之下閃爍光芒。
就在周圍的人顯露出迷醉的神色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身姿也在一瞬間消失,就像是鬼魅一樣憑空而立,手中的絲線穿梭而出,在每一個為她露出迷醉的神色的男人身上留下了一道猙獰而又可怖的傷口,在哀嚎聲之中,這個女人的眼眸之中有一種對於男人的仇恨。
“你們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人,也敢窺探本宮?”
就在這個女人的一邊,一席紅衣的女人默默地看著這個如鬼一般的女人肆意發瘋,嘴角的笑容之上沒有一絲溫度,就像是天上下凡的神女,漠視地看著蒼生的死亡。
只是,在下一刻,這兩個女人就像是被可怖的鋒芒盯上一樣,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自己的殺戮,同時看向了城門口正緩緩朝她們而來的馬車上面的幾個小姑娘。
“呦,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這麼水靈,也不知道未來會便宜那個糙漢子?”白衣的嫵媚女子打趣著,只是,她那雙剪水秋眸卻死死地盯著其中一個少女手中的那雙金色的手套。
更為直接的紅衣女子則是在一隻手捻起一根銀針,直接朝著探春射了過去,口中冷聲道:“羅剎冷,那個瘋婆子這些日子倒是沒有了什麼訊息,怎麼她現在覺得老姑娘不值得她殺了,讓你這樣的小姑娘來跟我對戰?”
“漂亮姐姐,不要在這個時候肆意殺戮,這些日子大伯的心情不是很好,你們會死的。”探春伸出手輕而易舉地接住了那枚銀針,甚至她那跟自家師傅完全相反的內力直接將那根銀針化成了一顆銀珠,以同樣的方式送了回去。
她毫不在意眼前這兩個女人對於她的出言不遜,畢竟在江湖之中,照著話本之中,女孩子都不容易。
“哈哈,你大伯是誰,他心情不好,我們就得死?”白衣女子輕笑,一點都不在意周圍的血汙,甚至在那些血汙和哀嚎之下,這個白衣女子更像是墮入人間的月神,只是那位月神身上有一種抹不去的妖嬈。
“家父賈赦,榮國公,京營節度使,也是這些日子彈壓全京城的武夫,你們口中的太歲星君。”
對於白衣女子的問話,探春還沒有說,就已經被賈赦的親女兒接過了話茬兒。
那平日裡喜歡下棋,在經歷了那場磨礪愈發冷靜,甚至有一些冷酷的小姑娘抬起頭看著那一紅一白的身影,眉眼之中能夠看到傳自賈赦的兇狂。與此同時,似乎是感受到了那兩個女子的殺機,似乎是應激,本就被賈赦軍氣所渲染的迎春背後的幾件兇兵如今開始應和迎春。
似有狼嚎聲響起~
“好一個兵家幼女!”紅衣女人捏了捏探春送回來的銀珠,感受著上面跟冷羅剎那個瘋婆子一般卻又有所不同的力量,那張冷然的臉上露出了恍若那星辰般浩渺,卻淡漠得嚇人的笑容,“如果你父親真的殺得了我們的話,那就讓他來殺吧。”
即便是近距離感受過了賈赦那份力量所造成的破壞,但是,這兩位就算是在全城戒嚴的時候還敢肆意殺戮的女子依舊對於賈赦沒有什麼太大的敬畏之心。死在她們手中的官員,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不介意多一個。
但是,她們還是下意識地消失在了這幾個小姑娘的面前。
對於這兩個女子的冥頑,迎春諸女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在確定這兩個女子已經遠去,她們才重新回到了馬車之中。
“麻煩興旺哥了!”
坐在馬車之上,一隻手就將四匹馬的衝鋒勁力給消磨殆盡的興旺抬了抬自己的兜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