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我們的時候,你連人臉都不願意顯露嗎?”
白耗軍將主在看清了賈赦此刻的裝束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巨量的氣體進入了他的肺部,藉著可怕的心臟跳動將無數的氣息傳遞到自己的全身之後,已經有一些因為體內的氣息過於悠長而變得興奮的男人活動著自己的手指。
與此同時,就在他的身後,之前因為與賈赦的軍氣對撞而有一些晃動的軍陣之中有一隊人馬扛著一柄巨大的兵刃緩緩地走了出來。其刀身佔據兵刃全身的一半長度,只是,相對於尋常重兵器靠著可怕的重量帶動更為巨大的勢能來殺傷敵人不同,這口大刀開刃了。
“哦~”在看到那口兵刃之後,賈赦軍氣所化之人的眉眼之中才閃過了幾分興奮。而在看到白犛軍的將主一隻手將那口兵刃從四五個士兵的肩膀之上拿了起來之後,他才真正地將這位主將放在了眼中。
現在,這位將軍在賈赦的眼中不再是所謂的小丑,更不是螻蟻,而是值得鄭重對待的獵物。
是的,即便是那個已經將護身術練到極致,只是存在就令人忍不住將自己威脅到老僧的殺伐之術給收斂起來的老僧都沒有被賈赦視作敵人,只是一道算得上是上號品質的菜餚和獵物。
而如今,就憑藉這口大刀,賈赦覺得眼前這個傢伙也有這份資格了。
“好刀。”
看著在這個男人的揮舞之中其上有寒光閃爍的大刀,賈赦軍氣化身的雙手也是活動起了手指。
身為軍武世家的賈赦如何認不出那口兵刃的名字——陌刀,戰場之上最為血腥和狂暴的殺伐之兵,非天生神力之人不可持,非天生悍勇之人不可用,非天生嗜血之人不可使,非天生屬於戰場之人不可得。
強如賈赦,豪富如賈赦,都因為這種兵刃的製造從來都是需要在當今的允許之下,兵部尚書親自督造,工部尚書守在鑄造司之外而沒有得到,甚至因為知道這口兵刃的殺伐之力過於強大,當今還有意限制這種兵刃的生產,建國至今也不過三百把。
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能夠~
突然,賈赦的眼睛眯了起來,因為在那個將軍的手中的陌刀發出睥睨刀光的時候,就在他的身後的千人隊之中有百名明顯比周圍的人高上一臂,壯上一圈的將士們全身著甲,從同僚之間的縫隙之中走出。
步伐之間,這百餘名強壯計程車兵氣機勾連,在那頭身著玄甲的白犛牛的低吼聲之中,那隻只要出現在尋常草原大漢面前都會使這些桀驁的傢伙跪下來高呼長生天的神獸的犄角之上的鋒芒在此刻有了最為真實,最為殘酷的代替。
“陌~刀~營~”
牙齒在打架。
曾經經歷過這種兵刃最為巔峰時期的少林寺諸多僧人在流傳到如今的寺院記錄之中曾詳細描述過此種兵刃——一刀而過,人馬俱碎,端的是人間盛唐最為恐怖的殺傷兵刃。
在認出了此刻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眾僧即便此刻身受重傷,他們也是忍不住站起身子,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這已經成百之數的陌刀之兵藉著軍氣匯聚之際,在轉瞬之間,給斬了。只是,在當他們看到即便是如此軍勢也不願意將自己懷裡的秘籍交出去的方丈,他們的眉眼之中也滿是憂愁。
此刻,此時,如果沒有處理好的話,他們所有僧人,說不定就要盡數成為那陌刀冷芒之下的亡魂了。
只是,就在所有的僧人為陌刀營的誕生而感到恐懼的時候,賈赦軍氣化身卻沒有半點恐懼之色生出。
“好好好~”
看到了這些昂然大漢的身影,看到他們手中那攥緊的兵刃之後,賈赦拍手,大笑,眼角之中滿是滿意之色。本來對於眼前這些傢伙所凝聚出來的軍勢並不是很滿意的賈赦在見到那代表著犛牛的犄角的兵刃的時候,那張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