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有等到老儒生走遠,一根突然生出的尖刺已經穿過了老儒生的胸口。雖然在老儒生那可怕的肉體本能之下,老儒生已經躲過了這根尖刺對於心臟的穿刺,但是,老儒生依舊不可避免地遭遇到了重創。
“噗~”
鮮血從老儒的口中以及胸口的那個窟窿之中流出。
但是,即便是如此,這個老儒也沒有因此而丟掉自己肩膀上的皇帝,在身形搖晃之中,他往前邁出一步,在緩緩將皇帝從自己的肩膀之上滑落,那已經捂不住自己胸口所流出的鮮血的老人家才在踉蹌之中倒在地上。
“該死的,居然在這個時候偷襲!”
“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了!”
只是瞬間,賈赦就已經來到了自家老師的身邊,在配合俞長老的點穴暫時止住了那瘋狂噴湧的鮮血之後,便開始警惕那看上去跟往日沒有什麼區別的周圍。
同時,賈赦的腦海之中還在不斷地分析著自己剛剛所看到的一切。
虛空生刺,還不是簡單貨色。
正主,入場了!
賈赦那雙重瞳之中閃爍的危險光芒幾乎是瞬間影響了整個兵家世界,那本來就異常兇狂的兵家異象之中再次生出了幾分神異。那獨屬於賈赦的廝殺之場真正於此地降臨。
“陛下,我知道您在,出來吧!”
賈赦的目光閃爍,瞳孔在不斷地旋轉,四處搜尋著自己已經想得快要瘋掉的身影。
每一個日夜,自從知道自己的父親並不是壽終正寢,賈赦的每一晚都能夠想到自己敵人的身形以及殺死他的方法。
至今快有五千日了,五千日的幻想,在此地,在此時,在此刻,真的要被完成了!
“恩侯,剩下只能夠交給你了。”胸前被開了一個窟窿的老儒生在俞長老的血氣灌輸之下勉強清醒過來,但是,因為身體被重創,狀態一時間差到了極點,本來強壯到能夠輕易擊潰皇帝的拳頭在這個時候連握緊都沒有力氣,他只能夠將自己的希望寄託於自己這個頑皮的學生了。
“一文一武,老夫為文火,已經被我們的太上皇靠著偷襲重創,你為武火,如果你也被重創的話,那麼,這滿城的百姓都要~”
話還沒有說完,老儒生嘴角本來才勉強止住的鮮血因為老儒生的情緒激動再一次湧出。
俞長老連忙點住老儒的穴道,暫時將這個倔強的老頭子給弄昏了過去。他一隻手將老儒扛在肩上,另外一隻手提起陷入昏迷的皇帝,同時,雙目也在不斷地旋轉,尋找著記憶之中那個瘋子的身影,但是,嘴上還在不斷地罵著老儒。
“老混球,早就跟你說,別趟這趟渾水,還不聽,現在好,都陷進去了。”
“我之前就跟你說,那個老混蛋敢把你放在皇城之中,就有把握將你給傷了,你又不是老子這種擅長處理傷口的傢伙,老了的你還要逞能。”
“現在……”
一時間俞長老的喋喋不休壓下了賈赦心中的煩躁。但是,也正是因為壓下了心中的煩躁,賈赦那存在面積極廣的兵家世界開始搜尋跟它格格不入的東西了。
而就在賈赦還在警惕看著周圍的同時,剛剛僅僅是一出手就重創儒家大宗師的太上皇卻沒有半點從自己的仙境之中挪步的意思,只是臉上露出了那種貓捉耗子才有的殘忍笑容。
貓捉到耗子可不會馬上吃掉,而是會玩上一陣子,然後才會選擇殺死。
而如今的太上皇,看著自己身前,宴席之上那些噤若寒蟬的妖魔們,他舉杯將酒水飲盡之後,看著他面前那面圓鏡之中賈赦的面容,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玩的事情。
“諸位,這一次的丹藥的效果可是遠超前幾次,甚至我敢保證,這一次的丹藥如果完成的話,諸位的壽元估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