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堂裡,莊吾的叔公順一郎很早就出去了,所以裡面只剩下,,黑沃茲和白沃茲兩個人。
興許是累了,興許他們也覺得老是這麼鬥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他們竟然很安分地待了一會。
“我說你啊,快點,看電視!!”
黑沃茲倚在沙發上,看到電視裡面的新聞,心裡湧上了一陣暢快。
“別告訴我,常磐莊吾已經稱王了吧。”
“哎呀,一猜就對了。”
因為電視裡面播報的正是“常磐莊吾”在訪問或者說在“逼迫”某些國際力量並不強的他國政客。
“對方提出的議案,我們國內已經無力承擔,所以………”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面帶“和善”微笑,擺了擺手,讓對面的政客就像身體不受控制一樣,還是簽下這個所謂的“和平議案”。
誠然,雖然鏡世界的常磐莊吾透過了某種手段讓自己一直活到現在,可衰老還是無法完全避免的。
“呵,你確定這是常磐莊吾!?”
白沃茲神色不屑地走下了臺階,畢竟怎麼想也不可能有人會把自己“故意變老”。
“當了這麼長時間的敵人,你不會連他都認不出來了吧。”
黑沃茲的內心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熊熊燃燒的火焰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甚至連脖子都因為熱血上湧而漲得通紅。此刻的他,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瘋狂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癲狂的神情。
他顫抖著手,不斷地翻動著那本早已失去了意義的逢魔降臨錄。
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伸手去抓桌子上的筆。他緊緊握住筆桿,準備用它來記錄下這個所謂的"光榮"時刻。
然而,當筆尖接觸到紙張的那一刻,黑沃茲卻又猶豫了。他不知道該如何下筆,心中充滿了矛盾和困惑。
畢竟,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離奇,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為什麼僅過了一夜,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就成了一個國家的元首甚至達到還要更高的程度就像是獨裁者一般。
“雖然這個平凡的高中生已經脫離了原本既定的逢魔歷史,雖然這個常磐莊吾已經展現了不平凡的樣子。”
疑惑頗多,但看見他心心念唸的或許演變成執念的“讓常磐莊吾成為魔王”的這一理想終於實現,一股強烈的衝動湧上心頭。
黑沃茲咬了咬牙,決定不管那麼多了,於是,他開始奮筆疾書,將腦海中的思緒化作文字,傾注於筆下。
但是白沃茲明顯還是不相信,準備再一次給他潑了個冷水。
他湊到他的旁邊,輕蔑地笑著說了一聲
“喂,就算他是真的,請問跟你有什麼關係,呵呵,別說你了,我看蓋茨和月讀都不見了吧。”
“你什麼意思!!?”
黑沃茲一聽,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原本複雜激動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他的眼神中依然殘留著一絲狂熱的氣息。
“雖然我內心深處極其不願意去相信和接受這樣一個事實......然而,當今這個時代的常磐莊吾怎麼可能會是這般殘忍無情、冷酷暴戾呢?”
白沃茲低聲呢喃著這些話語,似乎已經洞悉到了某個不為人知的真相。
此時此刻,電視螢幕裡依然在持續不斷地播放著現場直播的新聞報道。
畫面之中,那些坐在下方的人物究竟是何許人也無從得知,但可以想象得到他們必定都是些位高權重的政界要員。
而那個原本被視為象徵著民主與自由的國際會議大廳,如今卻已然淪為了他一個人獨攬大權、專斷獨裁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