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生氣,說著玩的!”
月讀被這麼一反問,本來蒸騰而起的氣焰又沉寂了下去,支支吾吾地將這個迴旋鏢解釋成氣話。
“說著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之前還答應我了呢,之後又說什麼是讓我不再去找奧拉的藉口。月讀,你嘴裡到底有幾句真心話呢??”
莊吾乘勝追擊,幾套連招下來,弄得她愧疚甚至委屈起來。
“我還不如直接回朝九晚五堂呢!”
蓋茨實在看不下去了,苦惱的搖了搖頭。
“你這還算好的,我就想知道,為什麼把我也帶上呢”
沃茲甚至不敢抬頭,只能不斷地翻弄著那已經失去了意義的逢魔降臨錄。
“你還不如直接坐到沙發上,背對著他們呢。”
蓋茨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又指了指身後的客廳。
“好主意,魔王陛下,我先失陪了。”
他慌忙地逃到了後面。
“別生氣了———”
奧拉眼神微眯,不斷地用嬌嫩的小手撫摸著莊吾的臉,安撫著他。
“等等,你,不,你們之間,怎麼速度這麼快,我還沒———”
月讀還想說自己還沒準備好應付呢,可又害怕弱了氣勢,但心裡又一點底都沒有,只能氣憤地指著他們。
“嗯,你以為誰都像你,跟塊捂不熱的石頭似的。不,就算是石頭都應該被捂熱了!!”
“你————你———”
“對了,奧拉,記憶重置的時候,你是怎麼找到朝九晚五堂的,還把僱傭合同拿過來的?”
莊吾並沒有理會幾乎已經在暴怒邊緣的月讀,只是把奧拉的雙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緊緊地握在自己手裡,問起了他之前一直很好奇的問題。
“我就是看你每次放學走的都是這個方向,然後又打聽了一下。”
“那你怎麼跟他解釋的,不會又說成是我的同學吧,再說了,你有多大啊,成年了嗎,之前一直沒聽你說過欸。”
莊吾撇過頭,把臉湊得異常的近,吐出的熱氣甚至都弄的她瓊鼻癢癢的。
“我,我也不知道,就連身份證件之前都是偽造的,至於解釋,我正好看見了順一郎叔公正在招聘,就抓住了這個機會。”
她沒想到,莊吾居然越來越大膽,這番行為瞬間讓她面紅耳赤,甚至心跳加速起來。
“咳咳,我去找黑沃茲了,順便討論一下白沃茲的問題啊。如果飯做好了,記得叫我們。”
蓋茨也覺得待不下去了,本來他不想和沃茲獨處,可是,對於這種情況,不去是不行了。
“奧拉,時劫者,在之前的發展歷程中,從來沒聽過啊。異類騎士被製造出來為什麼會跟他們有關係呢?”
沃茲彷彿在思索著什麼,對於異類騎士的出現也有了某些新的猜想。
“我在未來也沒聽說過這個叫奧拉的人啊!”
蓋茨坐在他旁邊,雙手摺疊在一起,放在下巴上,也作思考的樣子。
“哎,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難道………”
“喂,是你一不小心把心裡面的想法說出來了而已!”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
“想點有用的吧,對於白沃茲,你有沒有什麼頭緒。”
“這個,我在融合到他身上的時候,只有一些片段的記憶浮現而已,他好像見了逢魔時王,然後還有時劫者三人的影像,不過無論是誰,都分別達成了某種交易。”
“啊,不可能吧,時劫者他們奪取騎士的力量,本身就與未來的逢魔時王對立,怎麼會透過白沃茲進行合作呢?”
“我說你那腦袋是塞了棉花,還是進水了,還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