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們讓我來,就只是修理這麼一塊小錶盤啊”
常磐順一郎眯起眼睛仔細看著這塊已經破碎的不成樣子的錶盤,心裡有點失望,還以為是接了什麼大活的。
不過,如果常磐莊吾在這裡,一定會認出這就是異類創騎的錶盤。
“怎麼了,老先生,您不是號稱什麼表都能修的好嗎??”
桐生戰兔坐在納西塔咖啡館的吧檯上,眼中滿含熱切的看著錶盤。
“是這樣,沒錯,可是…………”
“您放心,錢不會少了的,是吧,幻德叔。”
他對著坐在另一邊的冰室幻德說道。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塊表已經壞成這樣了,再想修難度可太大了。”
順一郎苦惱地撓了撓頭。
“不愧是未來科技嗎,現在的人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戰兔還是有點不甘心,對於他來說,科學探索是他的樂趣。
“嗯————我盡力試試吧,修不好可不退錢啊。”
順一郎看到他苦惱的樣子,心一軟,還是微笑地答應了下來。
“那就謝謝了”
他拿著這塊錶盤,回到了朝九晚五堂。
“戰兔,你為什麼對這塊錶盤這麼執著啊。”
石動美空端著幾杯咖啡(當然是普通的速溶咖啡),有點不解。
“科學家的癖好唄。”
作為曾經的東都科技研究所所長,幻德自是知道,科學家是一群怎樣的人,特別是像戰兔這種,對科學有著某種狂熱的天才科學家。
“不不,不單單是這樣。”
戰兔摸著下巴,其實也有更深層次的考慮,異類騎士的出現絕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策劃著更大的陰謀。
“畢竟,除了我們還有其他騎士嘛,如果不弄清楚怎麼回事,一定會出現更大的危機的”
他突然想起之前見過的寶生永夢,他們也是騎士,那會不會,他們的力量也會變成異類騎士。
“好吧,你怎麼擔心都無所謂,不過,你真的不打算來我這裡工作嗎?”
幻德也不去多想了,只是慣例地給他丟擲了橄欖枝。
“算了吧,現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的,再說,你們那邊不是已經招滿人了嗎?”
“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啊,給我分享分享唄。”
突然,一個頭戴禮帽,身穿棕色西裝的男人提著一袋東西走了進來。
“爸爸———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來人正是石動惣一,已經改變了歷史,所以現在的他可是真正的美空的父親,只不過他自己卻沒有那個被埃伯爾特襲擊的記憶了。
“沒有什麼,就是那邊還有幾個私人實驗。”
一看他回來了,戰兔立馬站起來,笑著回應他。
“我說戰兔啊,你搞實驗就搞實驗唄,為什麼非得把實驗室修在我們家的地下呢。”
“我一個宇航員也幫不上你什麼忙。”
“這個,戰兔可能是為了更隱蔽一些吧。”
一聽這話,美空連忙解釋著。
“是嗎?”
他臉上露出了狐疑地神色,湊過去盯著戰兔的眼睛。
“是,是吧。”
被他這麼一弄,戰兔有點不知所措。
石動惣一眼神一轉,好像是想清楚了什麼。
“女兒,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
美空愕然,怎麼就突然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跟著他到了後面。
“這父女倆琢磨什麼呢?算了,不管了,還是先把裝備做出來吧。”
戰兔雖然很好奇,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