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的面前,在自己兒子面前白雲霞感受到一種前所未的壓迫感。
思緒也一直被李非吊動著,像一頭水牛一樣,只要開始一旦被牽住了鼻子,後面就只能被牽著走了。
“他被陳縣公安傳喚,涉及幾個月前的出租屋姐妹花案還有陳縣交通局長夫人裸屍案。
如果我猜得沒錯一定是黃爭掌握了不利於他的證據,這才讓他覺得難與走出監獄,這才會越獄的。
黃爭這個人媽媽你應該不陌生,他是郭槐的徒弟,現在我們梅易派門主。
今年馬乘風到陳縣施法差點讓黃爭的爸爸死於非命。
也不知道黃拿施的什麼法竟然救了他爸爸的,這件事您也應該清楚。
馬乘風作案手段詭異,從來不會親自動手也極為謹慎小心很少留下把柄。
也只有黃爭才有這個本事看明白。
黃爭製造了一個假相,讓馬乘風認為自己永遠也走不出監獄,這樣馬乘風就會感到危險,這才會越獄的。
而他越獄當然也是想從南公子,以及南領導那裡得到一些好處,這樣可以移居國外安享晚年。”李非講話十分有節奏,邊講邊停頓等白雲霞問,同時也在觀察著白雲霞的表情,像兩個對手鬥智,而不像一對母子,一點兒都不像。
除了稱呼之外沒有人想到她們是母子。
因為一個兒子跟自己的母親說話用不著費盡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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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之間有什麼事應該是開誠佈公最容易溝通的,可在李非這裡,他並不直言而是用盡手段。
“原來是這樣啊,你如果現在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你來我這裡也不打電話,剛才也是怪怪的,原來你來這不是為看我而是找他呀!
可你怎麼覺得他會來我這裡呢?
而且若論及起他是你的親生父親,這件事他應該會告訴你呀!
而且對於剛才你所說的那些事你一直和他參與,應該比我更清楚,又怎麼會跑來問我呢?”白雲霞現在已經不急不燥了,似乎是知道了李非的來意心裡反而心靜下來。
亦或許是因為此時餘暉已逝黑暗漸漸籠罩了整個山野,普通人會心有恐懼,像白雲霞這種女人反而更心安了。
有的人喜歡白天,有的人喜歡黑暗,因為黑暗可以掩蓋一切。
“媽媽,你終於還是承認了他才是我的親生父親了!
他欺騙了你這麼多年,你難道真的不恨他嗎?”李非並不解釋,又開始關心起白雲霞的情緒了。
“恨,都什麼時候了還可以有恨嗎?
如果可以那一定恨了,一個被欺騙的女人又怎麼能沒有恨呢?
但就像剛才你說過的往事,恨又能怎樣,方倩悠死了,我並不快樂。
當我站在郭槐的墓前除了愧疚,並沒有半分喜悅。
恨裡永遠不可能讓人快樂的,或許只有沒有愛沒有恨的郭槐可以享受真正的快樂!”白雲霞望著太陽落下的地方,那裡隱約可見黑暗中陽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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