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黃爭?”
“是我就是黃爭。”
“好,很好,年輕有為。
握手力度適中,手指密而不分,掌心厚實,不燥不溼,身形挺拔龍形虎步,氣度不凡,不愧是鬼仙郭槐的徒弟呀!”殷老師對黃爭第一印象還是十分讚賞的,可這也讓黃爭有些拘謹起來。
不是礙於職位,而是知道此人定然和他師父郭槐有很好的關係。
而“鬼仙郭槐”這個稱號黃爭還是第一次聽人說過,說明殷老師對郭槐也是很尊重的。
這就讓黃爭不得不小心翼翼了。
“黃爭,你看看殷老師以前是做什麼的?”黃大仙冷冷一笑給黃爭一個機會。
“殷老師以前應該是政府官員,官至副部,而且應該是紀委監察這一塊的。”黃爭也不想說過程原因只把結論說出來。
“不錯,他以前確實一直是做紀委監察工作的,只是升到副部時只坐了政協的閒職。
但殷老師一輩子剛正不阿,把先輩的精神傳承了下來,對西南省的政治生態十分熟悉。
前省領導倒臺就多得殷老師幫忙,今天讓你來認識認識,你應該知道什麼意圖了。”黃大仙還是簡單介紹了殷老師,說得和黃爭算的大體相同。
“是是,我不懂政治,以後還要多跟大仙和殷老師多多學習。”黃爭說得十分誠意滿滿。
他知道光憑梅易派的道學道術還不足以去扳倒一個省級領導,這其中肯定要有諳熟官場的人指引才行。
只是沒曾想這個人就是殷老師,而從面相來看就是不與貪官汙吏同流合汙,疾惡如仇的人。
也正因此他的仕途也只能停留在副部上。
“學習就不敢了,剛才聽黃大仙講你一人獨抗黑龍集團,還有烏蒙山,青龍洞的事我就知道你有正心,而且本事智謀都超過了你師父當年,有你站在明面何愁大事不成呀!”殷老師十分爽朗的笑著,一點也不在乎,更沒有把年齡當作尺子來衡量。
一般這種退休老幹部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看不上年輕人,對年輕人總是保留著適當的距離以維護老幹部當年的榮耀與尊嚴。
“那些都不值一提,而且一直得大仙及其兩個高徒幫忙,要不然哪有這麼容易。
黃大仙剛才你不說的話,我就帶她們倆人來了。
在這種好地方品茶,裡外都香氣飄飄,她們一定會很喜歡的。”黃爭還是很謙虛,但又覺得臨時支開兩人,自己一人前來有些不妥。
畢竟莫靜梅和石清流才是黃大仙的徒弟,師父不應該規避自己的徒弟的。
但相信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所以黃爭這才借才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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