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過投資公司,他應該也參與這條高速。
經濟帳往來嘛很容易查到縣交通局。
雖然縣交通局長邊沒什麼權力決定大標段,但分包工程還是可以撈一點的。
更何況這幾年縣裡也修了不少市政路。
而馬乘風就是這個周老闆後面的託手,也是縣交通局長的託手,包括投資公司。
他們都想借馬乘風接近或者認識南公子南領導。
所以當我知道跳樓的是縣交通局長時就聯想到省城周老闆和馬乘風。
未曾想他真的就去了醫院!”黃爭的略為解釋,卻也盯著自己的魚漂。
“哼,你總是讓人意外,說的也有道理。
告訴你吧結果出來了,那根頭髮確實是馬乘風的,我們已經準備好提審他,所以約你出來釣個魚,聽一聽你的想法。”周仁臉上還是有些欣慰,要在姐妹花屋裡找到一根陌生人的頭髮,這可也算是不小的功勞,也體現了周仁查案細心審慎的本事。
當然這一切也是仰仗於黃爭!
“提審當然要提審了,而且這次提審還要把動靜弄大一點,不能讓人不知道,而且也可以模糊一些,把跳樓還有東山裸屍案結合起來,把聲勢搞大一點。”黃爭真的出著嗖主意了。
“黃爭你資訊很靈,交通局長老婆現在還在停屍房,因為泡水泡了幾天,屍檢報告還沒出來呢,你怎麼就想到馬乘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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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想就可以了,要做肯定不行的。
現在媒體輿論對政府部門的事十分關注,稍有不慎就會惹麻煩。
更何況兩個案子隔兩個多月,又有些風馬牛不及,攪和在一起肯定不行。
至於說提審馬乘風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會悄悄咪咪的進行。
這也算是一個宣傳,代表縣司法機關一直跟進此案。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這個事到不會讓你失望。”周仁還是比較講原則的,不會任憑黃爭胡說就把不同的案子嫁禍在同一個嫌疑犯身上。
黃爭一聽有些失望,看著自己的魚杆還是沒有動靜心裡反而有些煩燥。
不喜歡釣魚的人比喜歡釣魚的人沒有耐心,一下杆就想著有魚上鉤,久未有魚觸鉤就會不停的換餌,這樣頻繁換餌反而釣不到魚。
“那對交通局長老婆裸屍案,你們有沒有懷疑的物件或者說嫌疑人呢?”黃爭還是不死心。
“黃爭,這個你就為難我了!
交通局長的老婆屍體在東山一處水塘發現,她的衣服就放在旁邊,而且是平時跳廣場舞的衣服。
如果說跳完廣場舞自己去山中水塘游泳意外溺水淹死的也是極有可能。
所以這個案子還未定性怎麼可能有嫌疑人呢?
而且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七天!”周仁不太想和黃爭討論裸屍案,更不想節外生枝。
“如果是拋屍案那自然也是可能的,你覺得一箇中年婦女跳完廣場舞去一個水並不清的水塘游泳正常嗎?
她可是縣交通局長,她要洗澡可以到縣城裡,桑拿汗蒸應有盡有,又怎麼可能一個人去東山水塘游泳,就算要游泳,我看我們現在釣魚的水塘都比那個水塘要好。
而且聽說東山有露陰狂出沒,這些婦女一向自視身份不一般,肯定不會冒這種險的!”黃爭把自己的疑惑說清,像一個神探。
“你說的這些都只是分析,並不能否認她自己游泳溺水的可能!
除非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周仁此時也不固執,覺得黃爭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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