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回來後就拆了一隻話簡,在話筒裡不失所望果然發現了錄音器。
現在為防萬一我也沒有解密,只是複製了裡邊的內容出來以備將來之需。
但裡邊會不會有涉及到姐妹花案幕後的資訊現在還不能確認。
但能在雲海觀海會所放置錄音器的,應該會有重要目的。
這姐妹花野心確實大,大到害了自己!”周仁說到最後舉杯與黃爭幹了一杯,有一種十分痛快淋離的感覺。
“那也算姐妹倆有心了,只是成全為她們申冤之人。
慾望這個東西就像野獸,養的小的時候,它會聽你的話受主人控制,一般也不會傷害主人。
但慾望太大就會反噬主人,當慾望不受控制的時候,它就會反過來控制它的主人,人與慾望互換了身份,最後人會被慾望吞噬,變成行屍走肉。
慾望生於人,就好像錢一樣是人創造的,但人若不能控制它反受其制,那麼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比吸食毒品被毒品控制還要可怕!”黃爭順著感嘆著,同時也是憂國憂民。
(每天禪定時我眼晴都會流淚,佛教說是因有慈悲之心,事實上是因為靜而聚魂,氣入肝臟的原因而已。)
“不管了,你說的對,像雲海觀海那種地方,奢侈無度實在難與形容,看起來享受至極,事實上就像地獄一樣,享受過的人永遠都會墮落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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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種地方享受出來的人,就是地獄走出的魔鬼,為了慾望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周仁自己斟著酒自己喝著。
這幾個月壓力太大,情緒低落,現在雖然馬乘風逃了,但一直懸著的案子終於落地了,確實可以放鬆一下了。
“周隊,這個事就不說了,今天到想問你一個事,現在應該方便吧!”
“還有什麼事難得到黃大師的,問吧等會兒喝多了怕就說酒話了!”周仁一笑也不在意。
“如果有人找茬打我,那我要不要還手?”
“這個呀,最好不要還,直接報警。
一還手就是互毆,進了派出所都要受罰。
除非對方有器具明顯可能危及生命安全那你可以還手,但定性或許還要看結果才能判定屬不屬於正當防衛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在陳縣你還怕別人打你嗎?
看你平時也不會和人結仇,更不是惹事生非的人,是不是有朋友的事需要處理?”周仁解釋完也是疑惑的看著黃爭。
“馬乘風潛逃,南公子那邊肯定不會甘心,我有什麼本事李非清楚,但南公子不會相信。
他們的手段簡單粗暴,借鬥毆可以試探我的本事,目的呢簡單點就是教訓我,也可以把我打殘,甚至於直接除掉我。
這都要看我有什麼本事了,而他們呢只是多出點錢而已。”黃爭還是緩緩回答了周仁。
“這到是極有可能,那不反正現在案子在追逃階段,我弄個人來跟著你,也可以說是保護證人,並不違規。”周仁到也腦子靈活不拘一格。
“這到不必了,我自己可以應付,但今天來找我那個老王又讓我體諒一下這些人。
這些人事實上本質並不壞,只是逼於生活而已。
今天跟你說的目的是如果真發生這種事,希望透過你的關係公安派出所這邊不要為難他們。
給別人生路或許有一天也會給自己留得活路。
老虎都還有睡著的時候呢!”黃爭目的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別人。
“你這個小子真搞不懂你,說了半天是為來找你麻煩的人說情,而且還是提前打招呼。
這種事要不是你說我都不會相信。
大部分人都會找關係讓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