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心跪在他腳邊仰頭看著顧成蘊,看到男人眼裡的冷和恨,她突然心中自我懷疑,有一天她真的能讓這個男人不再恨她,愛上她嗎?
她聽話地解開男人的皮帶,拉開拉鍊褪下里褲,掏出他已經半硬的性器——仰頭看向他,盯著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視下,張口含住了他碩大的龜頭。
他的東西太大了,又粗又長,就算她盡力地張大嘴往下吞,也還有一部分含不進去,她用唇舌伺候上面的那部分,用手配合著擼動剩下的那部分。
龜頭頂在喉嚨深處刺激到了她的乾嘔本能,收縮的喉嚨把男人夾得爽極,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他忍不住拽住她的頭髮,挺腰狠狠往她嘴裡捅去。
顧悅心的身體發熱發軟,口交的折辱感又讓她興奮,頭皮被拉扯的痛感也刺激了她,小穴又開始偷偷淌水,她盡力討好著嘴裡的碩大陽具。
“嗚嗚嗚——”她發出可憐的呻吟聲。
顧成蘊還嫌她伺候得不夠爽,他拉起她,把她推到了辦公室中央的沙發前面,讓她坐在地上,只把頭肩靠在沙發邊上,他跨在她身上壓著她把大肉棒再次捅進了她的口腔,藉著這樣的姿勢,暢快地在她嘴裡抽插。
一些細小的情緒,比如他那天晚上終究又給她把被子蓋了回去,比如第二天早上她把跟他的性事“嫁禍”給了她一個男性朋友他覺得很不爽,比如他說不清讓她來上班是為了利用她還是想隨時肏她折磨她而肏她折磨她是不是真比一刀殺了她更讓他痛快……這些情緒像是嗡嗡亂飛的蒼蠅一樣時不時煩擾著他。
他是恨她的,這個毋庸置疑,不管是母親的慘死,還是自己悲慘的童年,還是現在父親對她的偏愛,他有足夠的理由恨她,恨不得她去死地恨她。
那些不忍、猶豫,大概是偶爾覺得她也是無辜的的良心作祟吧。
但他已經走到這條路上來了,接下來只要利用她拿到顧家的財產,再解決掉顧慶國顧悅心這對礙眼的父女,他的人生會重新開始,從此光明而順遂。
他更加用力地抽插她的嘴,折磨她讓她痛,彷彿要告訴自己,看,我多恨她,我要肏爛這個賤貨!
顧悅心一點察覺不到顧成蘊心裡的波濤暗湧,她只是覺得男人今天是不是瘋了?
他不會又想殺她了吧?
用肉棒把她憋死還是射精把她嗆死?
他抽插得越來越快,最後時刻,他死死摁住她的一邊肩膀,嘴裡的雞巴脹大了一圈,前面的小孔突突射出腥濃的白液,全部射進了她的喉管裡。
喘氣不暢,她劇烈掙扎,他適時放開她,她才低下頭把嗓子眼裡的精液咳了出來。
“你到底要殺我幾次才夠?!”顧悅心氣得沒忍住,喘息稍緩之後仰頭怒喊道。
給他口交也就算了,他虐待她也就算了,剛剛那種情形,好像又回到了她在他刀下求生的時候,那種絕望恐懼。
“什麼幾次?”顧成蘊問。
她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對她來說,顧成蘊的確殺了她五次,但對現在的顧成蘊來說,他只是強姦了她而已,沒要她性命。他對她的世界一無所知,他對自己只是小說世界的虛擬角色也一無所知。
她抹了一把嘴邊的白濁,轉旋道:“我是說,哥你弄疼我了,我以為你又要殺我……”
她被他凌虐得嘴唇紅腫,臉上還掛著他的精液,衣服被扯得歪斜,肩膀又被他捏出了一道青紫,陳述他的獸行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是因為害怕他嗎?
他心裡有些心軟,但因為心軟又變得憤怒,他不會對她心軟的!他沒好氣地對她冷哼出聲,“不是沒死嗎?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不會要你死的。那邊休息室有廁所,進去清理好再出來!”
顧悅心從地上爬起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