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殺人,要麼是沙場敵軍,要麼是慳吝小人,敢問王爺,殺我是什麼罪名?”顧悅心眉眼淡淡地問那邊持劍的齊睿。
齊睿眼神一沉,“你!——”
顧悅心迎著他的眼神跟他對視。
齊睿看著她。他從來不是濫殺之人,當初沒有直接殺她就是因為,她雖惹惱了他,但罪不至死,找個理由把她弄走了就是。
只是他沒想到,她那句話對他影響那麼大,以至於他再看到後院的女人對他呵護備至諂媚奉承,他都會懷疑她們並非出自真心。侍寢之事更不用說了,他也懷疑她們從未在他身下得到過歡愉,只是做戲給他看罷了。
所以看到她,他更惱了,恨不得殺了她洩憤。沒想到他都那般警告她了,她竟還敢跑來他房裡找死。
把劍從她脖子上挪開,收劍入鞘,他偏開頭道:“滾。”
逃過一死,顧悅心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她就是在賭齊睿當初沒殺她,估計現在也不會。雖然並沒有把握齊睿一定不殺她,但為了春香和喜鵲還有她自己的好日子,還有她的任務,她不得不來試一試。
她來都來了,他說讓她滾她就滾,當然不可能。她就沒動。
齊睿轉過頭來看她,“怎麼,真想死?”
顧悅心從床榻上站起身,慢慢朝他走了過來,她離得他太近,他往後退了一小步,臉色慍怒,“顧悅心,別挑戰本王的耐性。”
顧悅心抓住他的手腕,這是示弱也是撒嬌的一種表現,因為身高差她仰頭用一種委屈的神情看著他,“王爺,離開您身邊這麼長時間,妾身過得甚是辛苦,王爺您看看妾身的手,”她把自己因為漿洗衣物變得粗糙乾裂了手給他看,“都這樣了呢。”
齊睿冷笑了下,“所以呢?你想如何?”
顧悅心乞求地看著她,“王爺,您讓妾身回來做您的側妃,好不好?”
“笑話!”齊睿推開她。
他力氣大,一推她她就倒在了地上,地上的顧悅心暗暗咬了咬牙,爬過去抓住了他的衣襬,仰頭道:“王爺,妾身知道錯了,妾身不該說那樣的話惹王爺生氣,那是妾身自己的問題,不關王爺您的事。”
聽她提起這件事,齊睿眼裡的怒意更盛,“閉嘴!滾出去!”
顧悅心語速很快地道:“妾身天生身體不敏感,而且要靠疼痛才能享受到樂趣,所以不關王爺的事,是妾身自己的問題!”
齊睿低頭看著她,打量著她,好像是在分辨她話裡的真偽。
顧悅心今天豁出去了,她“真誠懇切”地對齊睿道:“王爺若是不信,可以試一試的。”她站起身,又拉住齊睿的手腕,他掙了掙,顧悅心沒放,“王爺,您試試就知道了。”他的眼神不再那麼強硬,她便拉著他往後退,退到了後面的床鋪前。
她放開他,然後在他面前寬衣。薄紗裙落地,褻褲褪去,紅底繡花的肚兜解開細繩丟到一邊。她坐下,拉著齊睿也坐了,她帶著齊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軟肉上揉捏。
終究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她看到他眼神沉了一些。她往後面倒去倒在床鋪上,也拉著齊睿倒在她身側,她嬌媚地低聲跟他說:“王爺,您施予妾身一些疼痛,好嗎?”
齊睿看了她一眼,手掌慢慢收緊,使力捏她豐滿白嫩的柔軟。
“唔嗯——”顧悅心閉眼嗚咽了一聲,齊睿長年拿劍厚繭的手掌加上似要捏爆她的力道,讓她一下子淚水就出來了,一起受到刺激出水的還有她下面的花穴。
“夠了麼?”齊睿嘴角噙著一絲冷嘲的笑。
顧悅心緩了緩自己,然後帶著他的手到她下面穴口位置,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王爺您看看,夠了嗎?”聲音嬌媚滴水。
他的視線往下,停在她大張的腿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