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也曾經偷偷幻想過有這麼一間能玩各種花樣的暗室,但現在,不是吧,真的要玩SM?最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楚澈會做到什麼程度,喜歡被性虐是一回事,真的受傷是另外一回事。
但她剛才洗澡的時候看自己身上並沒有看到什麼疤痕,楚澈應該不會過分吧。
她慢步朝他走過去,走到他面前,他這個時候才端端正正地看她,但絕對不是他面對謝安瀅時的那種柔和,而是逼視,那種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壓迫感,好像她並不是人,而是他的獵物。
他伸手,拽住她浴袍的一邊領子,往下一扯,她就也全身赤裸了。他抓住她的雙手,動作熟練地把她雙手拉高綁在了暗室中央的鞦韆架上。那個架子的高度好似給她量身定製的,她被綁住之後正好只能腳尖著地。
他拉開她右腿,把她的右腳放到了架子下方懸掛的鞦韆板上,這樣一來,她腿心就朝他敞開了,而且她左腳腳尖不得不更用力地支撐,被綁的雙手也被勒得更狠了。
因為費力,她淺叫了一聲,“嗚呼——”
站在她對面的男人她明顯感覺他呼吸粗了,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跟他臉對臉,手上用力捏她,直到她又發出痛呼,他笑著誇道:“好聽。”
下頜骨被他捏得生疼,顧悅心心裡罵著變態!她的聲音就是謝安瀅的聲音,他睡不到謝安瀅,就折磨她取樂,是這意思吧?
她因為疼痛泛起水霧的眼睛讓他心裡閃過一絲異樣,似是為了忽略這絲異樣,他粗暴地放開了她的下巴,接著抱住她的腰,扶著自己堅硬如鐵的巨物抵住她的入口,沒有絲毫柔情可言地沉腰插入。
“哈啊、啊!——”顧悅心疼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