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必要,但其他人卻已經習慣了伴隨著安神香入眠,一覺睡到天亮的感覺很好。
大概,是很多人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樣安穩的覺了罷。
夏憐走到自己的床鋪,看著隔壁床熟睡的茵兒,她踢了被子,大半截身子漏在外面。天氣已經日漸冷了,這樣下去,不著涼才怪。
夏憐嘆息了一聲,為茵兒掖好被子,又轉身自己上了床。茵兒還在熟睡中,也不知做了什麼夢,咧著嘴似乎在笑。想起她白天說的以後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夏憐不禁有點想笑。
但,還是很溫暖。
安神香很快起了效果,沒過多久,夏憐便也淺淺睡去……
另一邊,林夜闌回到寢房之後,卻沒有那麼平靜。
他剛打算躺下,就在這時,離他床鋪最近的盧旬突然神秘兮兮地湊過來:“秦採,才回來?”
林夜闌聞言嚇了一跳:“你怎麼還沒睡?”
“你也別裝了,我都看見了。”盧旬說著,語氣中不乏有些淡淡的酸意:“我半夜出恭,看見你跟穆兒在涼亭幽會。你小子行啊,說,你倆是不是……”
“我們在談論有關月華門的正事,你別胡說,對人家姑娘聲譽有損。”
“哎呦呵,這就護起來了?你對人家有意思吧?”
林夜闌的臉色微有些泛紅,不過好在夜色將一切掩飾:“別亂說。”
“我這是羨慕嫉妒!”盧旬其實也沒有惡意,這句話也確實是實話。雖說平日裡月華門的女弟子都要白紗覆面,但也有個別場合不需要這麼嚴格,所以這些女弟子的真容,他們這些男弟子都見過。毫無疑問,穆兒外表出眾,可是他們這些男弟子誰敢打長弟子的主意?自己幾斤幾兩,總還是掂得清楚。
但秦採不同,秦採比他們都要優秀,長得也是討小姑娘喜歡的那種俊美的型別,所以盧旬覺得,在他們所有人裡面,就秦採最有戲。這不,今兒就撞見了二人深夜私會,他怎能不多想。
“不管你怎麼想,總之,是兄弟就別把這事說出去。”
就像茵兒之於夏憐,盧旬也是秦採在月華門中所結識的一位很好的朋友。前段時間準備考核的時候,秦採也不是沒有幫過盧旬。
“那是自然,絕不亂說。”盧旬這個人很講義氣,他當然明白,半夜與男弟子私會這種事,對於長弟子而言,傳出去是非常不好的。他之所以會問秦採,也不過只是想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現在,他心裡已經基本上有數了。
秦採這麼急於護著穆兒,不是喜歡又是什麼?不過倒也能理解了,畢竟也不止他一個,很多男弟子都很愛慕穆兒,只是他們條件不夠優秀,也不敢肖想罷了。
林夜闌見盧旬沒有為難之意,這才放下了心。只是他躺在床上,不知怎麼,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天微微亮時,他才稍微睡了那麼一會兒,不過很快,也就被其他人起床的聲音吵醒了。
已是卯時。
林夜闌打起精神起了床,洗漱過後,他臉上的疲憊之色稍微消除了些,於是,他又恢復成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又是新的一天。
……
“這就是我拿到的禁地地圖。”
惠香將羊皮紙的地圖緩緩攤開,擺在夏憐面前。
夏憐將地圖仔細地看了一遍:“這地圖……難道沒少什麼東西?”
“少東西?”惠香聽夏憐這麼問有些奇怪,“你又沒進去過,怎麼知道少東西?”
“只是隨便問問。”夏憐搪塞了一句,還好惠香沒有多想。
其實她之所以會那麼問,是因為顏真跟她講過,有關那個小男孩的事。
她說,當時小男孩闖入了禁地,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