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不。她也不屬於夏意。
驀地,秦青墨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
夏憐雖然不屬於他,可她也不屬於夏意。她不屬於任何人。
即使夏意可以將她保護得很好,但她自己……卻不會甘心做一隻籠中金絲雀。夏意不會不懂,所以,他為她提供了一個港灣——可是那僅限於她想停靠時。當她想要出海航行的時候,就沒有人可以攔住她。
……
“那扇門後有什麼?”夏憐見顏真的表情如此緊張,迫不及待問道:“你看到了?”
“不,我沒有。”顏真搖頭,“我只看見了一片漆黑,但是那個小男孩卻跑了進去,他還說……”
“他說什麼?”夏憐覺得,小男孩說出的話,也許是關鍵。
顏真回憶起那天晚上小男孩說的那些話,越想越覺得奇怪……
……
“你別進去!”
顏真想要阻止小男孩,可是未能如願。幾乎就在她話音剛落的同時,他已經開啟了那扇門。
當時,顏真的內心真的很緊張。這門後面有什麼?她又好奇又畏懼。
“吱呀——”
門開了。門後是一片漆黑。不知是今晚的夜色太深還是什麼緣故,她從門外往裡看,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有一團漆黑,就像一個能將人吸進去的甬道。
顏真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你不能進去。”
這一次,這句話是小男孩對顏真說的。
顏真愣住。
“你不能進去,但是我能。你進去會死,因為你和我不一樣。”
顏真當時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居然愣愣地問了一句:“我們為什麼不一樣……”
小男孩眨著眼:“裡面有瘴氣,我可以用內力壓制,你不可以。你的內力不行。阿孃說,你們的內力都不行,只有我行。可是阿孃討厭我,她說,為什麼我是個男娃娃,如果我是女娃娃就好了……”
顏真聽到這裡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於是就順著他的話問道:“你要是女娃娃就怎麼樣?”
“我要是女娃娃,就能……呀!”
突然,小男孩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連忙捂住了嘴巴,“阿孃說了,不可以跟別人說!我要回家了!”
回家?
就在這時,小男孩跑了進去,繼而關上了門,只留下顏真在原地愣神。
夜風寂靜,那扇門上繪著的同心圓標誌觸目驚心。而剛剛的一切,就好像只是顏真自己臆想出來的一樣——
一個莫名其妙的小男孩,引著她來到了月華門的禁地。而且,他還將那個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稱作“家”。
後來一連好幾天,顏真都懷疑那只是她在做夢。這件事她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而那個小男孩她也再沒見過。
夏憐聽顏真講完這一切,漂亮的黛眉漸漸蹙起。
突然,她想起了另一件事,轉而問道:“對了,你之前提過,你們的門主失蹤了?這……會不會和這個小男孩有關?”
“我剛剛想說這個。”一提到門主,顏真的神色又緊張了起來:“我懷疑……門主已經遇害了……”
“誰會害她?”夏憐的心也不由得一緊:“你依然懷疑夏家麼?”
“不,不是,我是說……”顏真小心翼翼地往周圍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懷疑……左護法。”
“是誰?”
“秋葵。”
夏憐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過她想知道,顏真為什麼會懷疑這個人。
“為什麼你覺得她……”
“就在前幾天,我聽說了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