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上新的確比國內要早一個季度,滿店鋪都是一週前才上的最新款,而國內的“最新款”她在這邊看,已經上市有兩三個月了。
晚上回到公寓,岑然再一次滿載而歸。這些衣服即使是每日不重樣換著穿,也完全足夠她穿一段時間了。公寓裡專門的衣帽間是給她準備的,空空的衣櫃在她來的第一天就被填滿。
這些做完以後,岑然進浴室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一身較為舒服輕便的家居服。她特意挑了胸前自帶一層軟墊的,這樣即使裡面不穿內衣也不會露點。
這就舒服多了。
她走出來的時候,秦佑正在站在窗邊打電話。
岑然本也無意去聽他說什麼,更何況他說的並不是中文,而是外語。至於是哪國語言——學過英語的她只能確定那不是英語。聽那個發音,似乎是法語?
他該不會真的仗著她聽不懂,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調情吧?
但是他的語氣又不像。他的語氣冷冰冰的,如果對面真是個多情而浪漫的法國女郎,恐怕也只會覺得這人不解風情。所以……大概是公事。
岑然坐在沙發上,剛剛開啟電視,他那邊也結束了通話。
“有事?”
“沒什麼事,工作上的。”
岑然有些好奇,“我能聽聽嗎?”
她確實只是好奇,像秦佑這樣的人,“工作上的事”會大概是什麼樣子的?
“比較複雜,簡單說來,就是公司兼併的事,但涉及到的也不僅僅是公司,這裡面的利益鏈條盤根錯節,你不懂。”
秦佑沒有直白地將“洗`錢”兩個字在她面前說出來。至於他們即將要兼併的聚樂公司……的確,就只是資本擴張的犧牲品罷了。
不過他不在乎。
他不是慈善家。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
岑然確實聽不太懂,但最後一句話她聽明白了——這件事牽扯到的利益很廣。不過她也沒有太關心這些,只問他:“那……你有急事麼?要開會什麼的?”
“對方公司的總裁想見我。”
秦佑倒了兩杯水,其中一個杯子裡他放了一點紅糖。他將紅糖水遞給岑然,突然問她:“你說我見不見?”
岑然接過他手裡的杯子哭笑不得,“這你問我幹什麼。”
“因為我無所謂,結果都一樣。”他有些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我沒打算跟他商量。不過他說他已經訂好了航班要過來,出於禮貌……也許我應該見他一面。”
“他不是來跟你商量的……他肯定是過來求你的。”
“……你開竅了。”
“不用想也知道。”
岑然放下杯子,嘆息了一聲:“那你還是見見他好了。畢竟,人家也是沒有辦法了啊。”
“嗯……”
秦佑垂眸思索了片刻,而後突然執起了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吻:“你說見我就見,我聽你的。”
“唔……你討厭。”
岑然收回了手,臉頰“刷”地紅了起來。她從沙發上起身,“我去給你做草莓派了。等著晚上吃點心。”
秦佑看著女孩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是啊,好想吃點心,又軟又甜,一碰還會臉紅的“小點心”。
半個小時後,岑然端著草莓派過來。勺子遞給他,“嚐嚐看?這次我用了脫脂牛奶,可能奶味沒那麼濃郁,不過應該影響不大。”
秦佑接過勺子,示意她坐到他身邊來。
岑然不明就裡,放下手裡的餐具就坐了過去。結果她剛往他身邊一坐,他就順勢將她一把拉進了懷裡。
“呀!”
岑然猝不及防中招,此時被他緊緊摟住,她紅著臉不痛不癢地打了他幾下:“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