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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如此,她也沒有必要冒充青蓮。她難道以為她謊稱一個別的名字,這樣就不會洩露她的行蹤了?可若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她至少也該先把那身嫁衣脫下來才是。
孟鈺辰聽罷,微微斂眉。“我只記得這陳家似乎與石進家裡有點親戚關係,不過倒沒有太關注。”
石進?那個上輩子為這案子頂罪的人?
孟懷蝶先是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她又想到,這或許解釋了為何前世石進去給這案子背黑鍋以後,獅子林沒再出過事。想必是因為那時石進被當做犯人,所以和石進有關的陳家也算有了汙點,林家就看不上陳玉燕了。故上輩子沒有“陳玉燕嫁人”,也就自然沒有“獅子林 山神之廟14 鬼徒
書房裡,孟鈺辰拆開了那封信,待讀到最後,他的眉頭愈發緊了起來。
孟懷蝶問:“是誰的信?”
“月琴。”
“與案子有關?”
孟鈺辰神色凝重,“小蝶,我們之前的很多判斷可能都錯了。”
說罷他將那封信遞給孟懷蝶,孟懷蝶接過以後快速瀏覽,也逐漸瞪大了雙眸。
“那個秘密竟然是……”
她的手有些顫抖。當初大哥說得沒錯,有時候最明顯的,卻反而人人都關注不到!
出事的新娘——這說通了!
二十年前的青蓮,二十年後的陳玉燕——
原來如此!
孟鈺辰眼底一沉。“千想萬想,卻又如何能想到。原來,這世上真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可是……”
孟懷蝶緊緊握著這封信,又鬆手放下,輕輕嘆息了一聲。
“可是為什麼……這中間,相隔了整整二十年……”
“這就要看那另一半的故事了。”
孟鈺辰將月琴的信收了起來,“只有趙大人知道的,另一半故事。”
……
趙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宿醉的頭疼本已經足夠折磨人,而他在夢中又再一次回到二十年前,失去青蓮的痛苦甚至讓他心比身更疼。
昨天……
哦,他昨天是在與林西喝酒。
趙玉起了身,洗漱過後人勉強精神了些,不過狀態仍是有些不佳。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這時聽得門外有下人來報——
“大人,林捕頭求見。”
趙玉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本官身體欠佳,不見。”
“大人,林捕頭說,他想說的事,與青蓮有關,希望您能見他一面。”
趙玉聽到“青蓮”二字後愣了一下,沉默片刻,他又微微嘆息了一聲。
“讓他進來吧。”
……
孟鈺辰收起信件後,他畫了一張獅林山那附近的地形地勢圖。
“山神廟兩側都是山,從後門沿著我們昨天走的青石板路過去,能走到阿林的那間木屋。木屋後面依然是樹林,再繼續往後走,應是通向山上。”
孟懷蝶不明就裡:“這說明什麼?”
孟鈺辰放下手中的筆,“我只是在想,之前來查案的官差失蹤……到底去了何處。”
孟懷蝶看著那張紙,思索片刻,道:“往破廟這邊走,原路返回吧。畢竟誰知道往別處走會走哪去。”
“我看未必。新娘都能失憶,官差也有可能中了其他毒,神志不清。在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如果身在崎嶇山地這種地勢,人會本能往低的地方逃,而不是往高處走,因為低處更方便隱蔽自己。”
“你是說他們往另一側的山腳下去了,有可能到了那邊山腳下的村子,若是他們都受了傷,通訊條件也閉塞,便有可能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