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遁去。
小雨花重新聚攏形成水霧,為江夜寒形成了一個五米的保護水霧。
收起霧痕,水霧消散而開,江夜寒繼續守護著自己的世界。
……
待天空浮現出一抹魚肚白後,江夜寒走在斑馬線上,經過十字路口的那一刻詫異地回過頭,總覺得有一道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霧痕已經被他藏進書包裡了,周圍也有很多來來往往賣早攤和上班的社畜。
深深看了一眼十字路口後江夜寒收回視線,朝著林海小區的方向走去。
站在“101”號的房間門口,江夜寒摸了摸口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把鑰匙放進書包裡了,然後書包裡的地方全部被倒了出來。
想到這裡江夜寒也是面色一變,哪怕現在神性應該隱隱壓制了人性,但這種事他也會感到尷尬。
右手輕輕拉了拉門把手,大門應聲而開,江夜寒也是呆滯了片刻,輕輕推開門。
天剛矇矇亮,頭頂暖黃色的燈光還亮著,入眼的是躺在沙發上的安靜睡著的少女。
轉頭看向近桌上擺放著的夜宵和筷子後,即使是江夜寒心裡也是閃過一抹感動。
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經過沙發時脫下外套輕輕披上後,掃了一眼桌上早就冷掉的夜宵,這才意識到從下午開始到現在他就沒有意識了。
現在回憶了一下,自己是被貫穿腹部暈厥過去後對方就沒有管過自己了。
是對方的特殊癖好還是必須如此?
江夜寒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要做的是把眼前的食物吃了。
餘光一瞥落在了桌上的手機之上,下意識地將其拿起刷開,一則新聞頓時映入眼簾。
《今早午夜一點一輛大貨車突然失控直衝青藍酒店門口撞入一樓,造成十人死亡的交通事故》
“一點?不可能啊……”江夜寒低聲呢喃著,要知道一點的時候他雖然不在青藍酒店,但也只是在幾百米外,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啊……”
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角看了一眼射下第一縷陽光的太陽,又是新的一天呢。
然而在城市的某一處,兩道被斗篷包裹的身影卻是面露凝重之色,看著眼前四肢修長的生物。
“不行啊阿柳,眼前的詭物已經變成詭異級了,單單憑藉我們根本打不過他……”背後有著一片凸起的斗篷人與身邊的同伴交流了起來,不過眼睛並未從眼前的怪物身上移開。
“沒辦法了,只能用詭器了”
叫阿柳的斗篷人一扯斗篷,那是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男子,背後掛著一個黑色的盒子。
只見他立刻肩膀一錘,同時另一隻手開啟箱子,一柄兩米長的直刀正靜靜躺在其中。
不帶猶豫地一口咬在大拇指上,將鮮血抹在刀柄處的白色晶體之上。
下一秒晶體迸發出了血色的光芒,叫阿柳的男子見狀立刻伸出手還不等他將直刀拔出來,一張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蒼白了起來。
還不等他慘叫,一道身影就對著他的腰側來了一腳,立刻打掉了直刀的吸取。
“隊……隊長”
來人是一個絡腮鬍,異瞳的中年男子,右側的血瞳格外的猙獰,同時中年男子右手握著一把鑲嵌著血色晶體的直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是白痴嗎!詭器是讓你這麼用的嗎!這東西可是用眼前猙獰的怪物做成的,你這個混小子才剛加入就想搞大男子主義是不是,忘了入隊時老子對你說的話了嗎!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用不要用你聽不明白嗎!”
叫阿柳的男子被臭罵一頓的時候都快哭了,眼眶有些翻紅,被稱為隊長的中年男子只是冷冷掃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