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桀驁。
趙含章臉色更沉,當即下令,「來人,將石將軍請回去冷靜,冷靜。」
再看向被綁在木樁子上剝光了行刑的人,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她當即讓親兵上前將人解下,把衣服給他們穿好帶回軍營。
劉琨攔住她,臉色和緩了一些,「含章,這些人我要帶走。」
趙含章臉色冷冽,「此事現在已經不是晉陽一地的政務了,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越石身在其中,難免偏頗,此事就由兩地共同督辦吧。」
劉琨惱,「他們才受酷刑,這是屈打成招,口供不能作數。」
趙含章猛地看向他道:「我就算不用這份口供,也能將案情查清楚!」
劉琨:「他們受此侮辱也應該得些補償……」
「越石!」趙含章嚴肅的看著他,「石勒犯的錯是一回事,私掠人口販賣是另一回事。」
劉琨被她氣勢所懾,停頓了好一下才脫離那種被上位者強壓的戰粟感,他臉色難看,忍不住詰問道:「如今亂世,人如草芥,販賣人口的行徑比比皆是,甚至世家貴族間也有參與,為何含章你獨獨問罪晉陽?」
「他們將人當做野草,那越石你呢?」趙含章反問道:「你也將人命當草芥嗎?」
劉琨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做不到將人命當草芥,可……
劉琨頹然道:「我知道,他們都有參與,只是深淺不一,只是我認為他們活著能做的事更多,能讓更多人活命。」
他既做不到棄百姓於不顧,又沒有能力力挽狂瀾,只能把事情攤開後將擔子交到趙含章肩上,道:「你不知,這裡面有些人與鮮卑來往頗深,鮮卑為何能為我驅使,助我守城?他們都有功勞在內,每年送往拓跋鮮卑的綢緞布匹,珍美瓷器,他們要出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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