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還是晚了些。
若能早一些，絕不會是眼下這樣的情況。
如今秦九霄去向不知，生死不明。
若真出了意外。
就算自己的確為聖地又找了一個更不凡的天才。
但算上秦九霄這麼多年的培養成本。
依舊是不能將功補過。
眼下，沒有一點秦九霄的訊息傳來，也完全無法傳音溝通秦九霄。
只能寄希望自己再有一次運氣了。
......
“東方氏族的人向玄一宗去了。”
虛空中，古青陽開口出聲。
片刻之後，有聲音回應道：
“讓玄一宗那邊的老傢伙們做好準備。”
“不要出什麼意外。”
聲音落下，隨後虛空歸於平靜。
........
“果然不出所料，雲天聖地不可能有什麼好心思。”
飛舟之上，玄一宗眾長老交談著。
許多長老臉上都帶著笑意。
同為頂尖勢力，花靈宗吃癟，對玄一宗而言，一定程度上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唯獨幾位實力較強的長老，臉色微沉。
“先是對我玄一宗如此，又是對花靈宗這般，雲天聖地的野心，當真不小。”
其中一位長老開口出聲：
“看樣子，他是打算將手伸到我東域來了。”
聞言，其中一位長老冷哼出聲，道：
“他雲天聖地的算盤打的很好，不過，此事未必就能如了他聖地的願。”
“想要插手東域，其他力量不會坐視不管的。”
幾位長老交談一番。
最後也未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來。
“那羅震，此番行事當真過分，玄雍與宗門待他不薄，沒想到他竟做出這般背叛宗門的事。”
提及此事，眾長老的臉色皆是不好。
謝陽死了，羅震跑了。
一來二去。
玄一宗這一趟，算是失去了兩位天才。
損失僅次於花靈宗。
有長老正要說什麼，忽然眉頭一皺，向後方看去。
只見後方高空，數道飛舟，以驚人的速度趕上，並未停下，繼續向前去。
一時間，各方長老皆是神情大驚：
“好快！這飛舟的品階，應該不是我東域的勢力，這是哪裡來的！”
有長老臉上則滿是不可思議，望著快速遠去的那些飛舟，不確定道：
“飛舟上的氣息，難道是悟道境？還是超凡？！”
“這規模與陣仗，是要去做什麼嗎，速度這麼快，看上去很趕的樣子。”有長老面帶疑惑，不解喃喃。
這時，有長老愣了愣，輕聲道：
“這個方向與路線，好像......，是奔著我們玄一宗去的？！”
話音落下，飛舟之上陡然一靜。
“應該.....不.....不會這麼巧吧......”
........
玄一宗。
房屋之中，吳凡來回踱步。
其面龐之上，兩道眉毛緊緊皺起。
“奇怪，為何會有如此不安的感覺。”
吳凡喃喃開口，心中總是有些踏實不下來。
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了般。
如此這般，在他活過的這麼多年裡，還是第一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