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是聖皇強者。”
陸長之強調一聲。
別看陸淵這身體架子龐大壯碩,但要說強者的架子,當真是一點沒有。
不說別的,就這真誠的詢問,一度都讓陸長之有種錯覺。
到底誰才是十八?
“聖皇個屁。”
陸淵灌了一口酒,道:
“找不到你那位陸陸陸的前人,這一步,只怕不知要多少年才能踏過去。”
對此,陸淵是有些無奈的。
活了這麼多年,只有兩件事,讓他記憶深刻,並且影響深遠。
其一就是與項戈交手並慘敗的事情。
百勝,本身就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然而,最為關鍵的時候,又是慘敗收場,衝擊不可謂不大。
那一次的打擊,讓他用了不短的時間來調整。
但最終,卻是好處更多。
藉著失敗,他意識到,其實先前的那些,所追求的,在一次次取勝中,已經變了,遠離了初心。
最開始切磋,無非是為了更好的藉著切磋提升自身的實力。
然年少輕狂,一次次勝利的刺激,所注重的也轉向了取勝,取勝才是目的。
並且,伴隨著勝場的不斷增加,壓力實則也不斷在增加。
甚至,轉頭看去,才發現,後面的許多場,其實收穫頗少,甚至,有些原地踏步。
也是那一場慘敗,如當頭一棒,雖疼,但他最終意識到問題所在。
他追求,不應該輸贏,而是自身的提升。
輸贏,固然重要,值得關注,卻不是最重要的,也不過只是一時。
想明白這些之後,便如破門而入,豁然開朗。
後面的切磋,他甚至會主動壓低實力,來增加自身的壓力,只將輸贏作為工具,刺激自己的交戰能力一步步提升,修正,完善。
那也是他成長最快的一段時間。
直到,遇到了第二件事,也就是與陸陸陸的交戰。
如果說與項戈的交戰慘敗,是一場衝擊,那與陸陸陸的交手,則更多的是震撼。
項戈的交戰,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不公平,但與陸陸陸的交手,絕對不是。
那一戰,他如螻蟻井蛙,忽知天地之大。
難以言明是何種感受,總之,影響之大,遠超第一次。
而後果也是明顯的。
改姓,僅僅是最微不足道的。
聖皇這一步,他有種感覺,如果不能再與陸陸陸交戰一次,或許,終難邁出。
這也是為何,他為何並不在意陸長之直接一開始直接幫他慷慨的許諾一百件事,更是當晚就完成了搬家的工作。
很簡單,順藤才能摸著瓜,就算再散養,也不可能終生不見。
只要見,就有機會,總比當無頭蒼蠅一樣要好。
“合著,是衝可能是我先輩的陸陸陸的啊。”陸長之搖頭輕聲。
“哪裡的話。”陸淵輕咳一聲:
“你也一樣重要。”
陸長之咋了咂舌,越琢磨越覺得這話味道怪怪的,當即道:
“打住打住,前輩與我,大可不必互相噁心。”
“前輩放心,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我那位陸陸陸的先輩,我會跟他講一講,讓他好好打前輩一頓。”
陸淵聞言,當即肉眼可見的欣喜:
“那就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了。”
牧凡在一旁靜靜聽著,暗暗搖頭:
“武痴真可怕。”
幾人喝的正歡的時間裡,場上,各方大都已就位。
五大洲的地界雖要比四方之地更為遼闊,但在頂尖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