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禺轉移到另一個話題,問道。
沈問兮搖頭: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我閉個死關,無問世事好了。”
孟禺聞言一笑:
“可那也並不自由,不是嗎?”
沈問兮目光看來,打量片刻,道:
“看來,是有解決方法了?”
孟禺點點頭,直接問道:
“你對這孔木,感覺如何?”
“他嗎?”
沈問兮怔了怔,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之後,搖了搖頭:
“這種事,怎麼可以連累到他。”
“你啊。”
孟禺輕輕搖頭,問道:
“你與他,可是朋友?”
沈問兮沉吟一聲,道:
“知音或許更合適。”
“那就是了。”
孟禺笑了笑:
“既如此,為何不請他幫忙,他若願意,學宮便出規則,皇家那皇九昭的確不錯,但戰之勝負,充滿變數,終難保證,而他,卻不同,甚至是最合適用於解決此次之事的人。”
說到後面,孟禺不無感慨之意。
沈問兮眸光動了動,道:
“是他對雜談的領悟與掌握,又加深了嗎?”
孟禺搖頭:
“如果我沒猜錯,他好像已經吃透了。”
沈問兮聞言,頓時呆在當場。
孟禺看著沈問兮,笑道:
“你好像沒有很意外?”
沈問兮回神,反問道:
“沒有嗎?”
孟禺笑了笑:
“至少要比我知道的時候平靜得多。”
沈問兮搖搖頭,多少感到有些凌亂:
“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些的時候,應該沒有出錯,他想藏但沒藏好。”孟禺道。
沈問兮忽然有些猶豫:
“院長,你說,我覺得他是知音,是不是隻是因為我對他而言,還不夠聰慧的緣故?”
孟禺怔了怔,旋即一笑:
“應當不是,不然,以他所展現出的悟性,世人難出其右,又怎會與你相談甚歡。”
沈問兮忽然像是想到什麼,道:
“孔兄曾說,他還有位師尊,他曾稱,與師尊相比,他的這些,都不過只是滄海一粟。”
孟禺眉頭一挑,有幾分動容:
“能有如此弟子,又讓弟子如此崇拜,他的這位師尊,恐怕也絕非簡單之輩。”
說完,孟禺話鋒一轉,道:
“不過,先處理眼下的事情更為重要,只要他願意幫忙,學宮這邊,自會安排。”
“可院長為何不親自去說?”沈問兮問道。
孟禺搖頭:“我將他帶來學宮,又指點他雜談修行,此事本就沒有目的,我去問,於他而言,就不是如此了,更何況,若他是本不願幫你,卻因為我的指點而答應下來,這何嘗不是一種道德強迫。”
聽到“本不願幫”的時候,沈問兮神情微微有幾分變化。
“可我要如何向他說?”沈問兮看向孟禺。
“就簡單直接點。”孟禺想了想:
“說一下情況與處境,然後問他能不能幫忙跟你定個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