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伴隨著濛濛細雨,空氣清冽而冷淡。八月份的陰沉天色裡,顧枝愣是感到了一絲冷,不禁縮了縮肩。
她纖細的腳踝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慢慢的爬山,走了半晌才緩緩逼近秦女士墓地的方位。
那裡是山溪墓園的區域,是最高的頂端,一眼望過去竟然有些形銷陡立的感覺。
只豎著一個墓碑,遺世獨立。
顧枝遠遠的就看到那墓碑前面有一道坐著輪椅的人影,脊背筆直單薄,他連把傘都沒打,任由這細細的雨澆了滿身,孤寂的嚇人。
而周圍並沒有梁祁寧的影子,想是傅清許叫人走了,自己在這兒陪著。
顧枝心臟不易察覺的緊縮了下,她攥了攥手指,走過去的腳步不自覺的放輕——
可還是被傅清許察覺到了。
再離他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傅清許頭一側,眼角冷冽的看了過來——這還是顧枝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如此『冷漠』的情緒,這種情緒讓顧枝腳步停住。
隔著一層帶著霧氣的雨簾,她沒看到傅清許眼睛裡閃過的一絲詫異。
顧枝只聽到傅清許的聲音冷淡,喑啞:「你怎麼過來了?」
哪裡有人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對話的?顧枝低垂著雙眼走過去,高跟鞋越過傅清許,她眼睛看著墓碑上照片裡長相明艷笑容燦爛的女人,輕聲問:「今天是你媽媽的祭日麼?」
傅清許下頜線微微繃緊,口中寒意頓生:「誰告訴你的?」
顧枝是個兩個不聞窗外事的姑娘,能知道這種事必定是有人刻意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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