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溫柔體貼，自控自律。」
顧陳陽說讓，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偶爾有點過頭。」
李康成心頭一跳，看著顧陳陽的眼神帶著幾分試探：「是什麼讓你覺得過了頭？」
顧陳陽下意識的想解釋，但話出口之前又咽了回去，那些事情太過於私密，即使眼前的人是宋凌的朋友，他直接說也有點尷尬吧。
想了想，他只是說道：「大概就是對我太好了吧。」
李康成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顧陳陽看著大大咧咧，但卻是個有戒心的人。
顧陳陽卻已經轉移了話題：「李哥，既然你是看著宋凌長大的，那是不是知道很多他的事情，在你眼中宋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李康成微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才說：「跟你形容的差不多，優秀，自律，自控力極強，不過我可從未見過他溫柔體貼的一面，你是唯一一個例外。」
顧陳陽臉上燥紅了一下，又問道：「那他平時是什麼樣子？」
「平時？不笑的話就是一副撲克臉，那時候大家都怕他，他生氣的時候可是很可怕的。」李康成狀似打趣的說了一句。
顧陳陽沒有領會到他話裡頭的深意，還說道：「確實是，他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特別冷。」
「不只是現在，他小時候就是這幅樣子，這麼多年也沒變過。」李康成笑了一聲。
顧陳陽幻想了一下三頭身卻板著臉的小宋凌，頓時覺得莫名的可愛：「真想看看他小時候的樣子，一定很可愛吧？」
跟可愛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李康成內心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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