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之後,因累極而昏睡過去,只依稀記得,他那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做安全措施,再以後的後續工作,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柳惜言再醒來時,是因為一陣溫柔的觸碰。
她躺在半靠在床頭他的臂彎裡,他的手輕觸著她的臉,將她散亂在耳邊的頭髮勾到她的耳後,看見她睜開眼,他低頭輕舔她有些發乾的唇瓣。
然後抱著她微微躺平,讓她整個人趴伏在他的身上,他一手輕揉她後頸,一手輕輕在她後腰處按著,讓她痠疼的身體能夠緩解一些。
柳惜言舒服的喟嘆一口氣,閉著眼感受著,空氣安靜,誰也沒開口。
好半晌,柳惜言睜開眼看著面前床頭燈精緻的金色鏤空花邊,掌心平鋪在他胸口輕輕蹭了蹭,接著抬起頭在他下巴吻了一下,眼中似水柔情。
“謝謝你。”聲音因為昨夜而變得更沙啞了一些,可對於江墨來說卻永遠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他低垂著眼瞼,眼睛似一汪深深的湖水,柔色在裡面一點點盪漾開來,漆黑的瞳孔裡裝的滿滿都是她。
壓在她後頸的手微微施力,他貼著她的唇輕輕開口:“我愛你。”
所以他會學著愛她的全部,包括可能會搶走她關注力的兒子或者女兒。
因為她愛他們,這個世界上唯一值得他去學著愛的,會和她有著血緣糾葛的人。
可是。
“我只做三天,”他的唇依然貼著她的,卻一字一頓說的清晰。
柳惜言愣了一下,抬眼看他眨了眨眼,“三天什麼?”
“我只做三天不做保護措施,”他眼睛緊緊盯著她的,像是最後的妥協,“一個月三天。”
柳惜言聞言張了張嘴,喉嚨吞嚥一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個月只有三天不做措施?那懷孕的機率也太小了吧?
柳惜言皺了皺眉,知道他已經鬆口已經不容易了,只好打著商量:“半個月?”
“三天。”
“十天?”
“三天。”
“一個星期?”
江墨沉默的看著她,然後緩緩開口,“兩天。”
柳惜言:“”